“朕放进去抱好不好?”陈敛骛贴着陈执耳朵,轻之又轻地问。

可抑不住的喘息,却比问话声粗重太多。

陈执听着,没明白放进去是什么意思,却又酒后逞强,不懂装懂地晃着发沉的脑袋点了点头。

陈敛骛就放进去了。

没流出来的精液被粗硬的阳柱堵了回去,在穴里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陈执被撑得难受,还以为是酒足胀腹,于是摆摆手,口齿不清地说:“今日就饮到这罢,朕、朕回去了......”

陈敛骛眉目双颊都深陷情欲之中,握着他的腰把他刚抬的身子按回腿上,几把捅到最深,拇指摩挲着他隆起的腹下,“陛下去哪?”

“回......回溥哉宫,朕想睡觉了”

陈敛骛心痒成一湖风拂春水,“臣送陛下好不好?”下身没忍住,在穴心深深顶了一下,爽得叹出声来。

陈执喉咙一哼,只道自己是酒喝太多要尿出来了,手在陈敛骛肩上胡乱拍着,“摆驾,快走。”

陈敛骛世玄孙,也有幸遗传到了陈执的一身孔武劲力,把陈执的腿分到自己腰身两侧,长臂箍着他的后背,手托着他臀腿就站了起来,下面的几把仍牢牢嵌在陈执体内。

他另一只手还有功夫捡起陈执掉落的长袍,抖展开披在他身上。

就这么迈下丹墀,大步向殿外走去。.

昏君抱着醉酒太祖边走边艹,“自己上来骑大马,要含紧啊”

回天子寝殿,陈敛骛抄了条花径近道,夜色暗冷,但闻一片香潮。

陈执只身坐在陈敛骛的阳物上,深深地吃进去,走动颠动间,顶撞得腹皮冒尖。

他哪里受得住,闭目皱眉拧着身子,要逃离这熬煎,动作间绸袍刮牵花刺。

“乖,不动,在辇轿上呢,再动提防摔下去。”陈敛骛哄骗着陈执,语尽温柔,抬手把他的绸袍提起来,袍摆浸染花露,湿滑如穴道。

“你诓朕......”陈执仰头无力,气声喘喘,“分明是马上,马......硌朕”

陈敛骛沦陷在他这醉态里了,爱不释手,哑声低笑着回道:“那陛下酒后骑马更要小心了。”

说着,抱着陈执的腰便往上挺身,鼻梁抵在他额角,覆唇亲他,“这段路颠,陛下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