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陈执问他。

“……我有过父皇,他并不好,我先叫过他数年,这个词也就配不上你了。”陈敛骛声近于无地解释着,心事剖白,少年人有些青涩羞赧。

陈执顿了顿,他倒没想过是这种解释,片刻后才说道:“你既不愿叫,那再缓缓也无妨,”说着他大手拍了拍陈敛骛后腰,“行了,朕得出门了,玩去吧!”

这一抱和一声“喜欢”,似乎打破了什么禁锢似的,当天晚上陈敛骛又来了。

陈执靠在床上放下书卷,看着那穿着芽黄寝袍抱着枕头的小孩一步步行来,兀自挑起眉。

“打雷,我怕。”陈敛骛站在床头,眼巴巴看着陈执,示意他听那天外一声声轰震。

陈执心被叫软了,本想给他立规矩的,可又想起带他回来的那一晚天雷轰鸣,那晚雷打了一宿,陈敛骛就眼巴巴趴在面前看了他一宿,生怕哪阵雷把他带走再也不能回似的。

毕竟经历了那么大的一件事,怕雷也是情有可原。陈执说服了自己,掀开被子让他上来。

这一夜陈敛骛是钻进了陈执怀里,把脑袋搁在陈执心口睡的,他睡得酣甜,那梦话虽听不明白,但声声带着美意。

第二天陈执早起上朝,陈敛骛也跟着醒了。

“再睡一会,一会用过早膳再去书房温书。”陈执敛着衣襟站在床前叮嘱,任宫人给他侍弄衣衫。今日那龙袍带钩上,挂的仍是那块白玉绿绦的无事牌。

陈敛骛似是还有些睡懵了似的,盘腿坐在龙床上,一眼不眨看着陈执更衣,直看到他穿戴齐全要走了,才出声问道:“今日没有抱,是今日不喜欢了吗?”

陈执一愣,明白了他在说什么,登时失笑,摇头走回去。

陈执是故意板着脸朝他展开双臂的,陈敛骛却仿佛没看见他凶巴巴的面色,爬进他怀里,偎在他胸口呆了好一会儿脱开,心诚意诚的对他粲然一笑,祝他晨安,诸务顺利。

真是……陈执为众人簇拥威威风风走出殿门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真是……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莲雾会撒娇,陈执魂会飘。清晨里甜甜的一个微笑,暖他一整天。.

“再摸摸我……” “摸能摸射吗?”十四岁莲雾被陈执亲手撸射

一转眼年过去了,陈敛骛今年十四,已经在溥哉宫的龙床上睡了年。

今日是休沐,不用早朝,陈执被身侧人揽着腰不让起,只好回搂着他睡一场难得的懒觉。

说是睡,陈执已经睡不着了,手掌在少年后背闲闲摩挲着,静静地阖目养神。

少年的后背上横纵着陈年的伤疤,都是在百年后那个王朝里受的罚虐,当初刚把他带过来的时候,陈执就找了最好的药和御医,管保可以不留痕迹。陈敛骛却说男子汉不应自惜皮囊,又说留下这一身印记可以自勉自励。

陈敛骛总是耍这样的把戏,积年苦楚早在心里弥足勉励后继,他留下这一身陈伤,只是为了贪图陈执多一点的怜爱。

就像每次当着陈执的面见到有母妃呵护的皇子一样,他总是装得满眼羡求,垂眸难掩。其实他真的稀罕那亲绣的锦囊亲煲的汤水吗?他不,他不稀罕那些庸人们的庸爱,他只要陈执的,而每次他装出那副可怜样,陈执都会再多疼他一分。

积年累月,陈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疼他到什么田地了,不知道在外人看来还像不像样子。其实陈执真不知道这些小把戏吗?只是知道又能怎么样,陈执低下头,手指在他后背轻轻拨过道道伤疤,每拨一下,心里的弦也跟着颤动一下,知道了不还是照样心疼吗?

陈执游神间,掌心指尖不知多少次抚过陈敛骛的后背。渐渐的,陈敛骛被摸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