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来。
陈执床榻上好脾气,可每次的好都让陈敛骛如蒙天恩,十几年来都没能习以为常。
此时试探着把几把挺过去,悬在陈执唇上,见陈执真的伸舌过来了,一时心府狂捣。
陈执伸着舌头,舌面舔上阳根,一下,又一下,随着陈敛骛的动作,渐渐舔上阳柱,舔到龟头上。
马眼沁着水,被舔掉了又冒出来,流不尽地流。
陈执的眼睛看到陈敛骛面上,看他意乱神迷的,用眼神问他喜欢吗。
他喜不喜欢,陈执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正经的询问神情不过是勾他发疯。
陈敛骛果然扑压在陈执身上,如恶狗扑食,急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撕扯着他衣衫。
“家里可没两件好衣裳了,夫君。”陈执拍着他背,像是寒门贤妻愁家计,又像是劝渴奶的孩子别呛着了。
但嘴里舌头都磨红了,说的话带着膻腥味。
“陈执,陈执……”陈敛骛哑着声音只粗粗叫他,像是念救他苦救他难的咒一样,热烫双手剥开他身子,摸上他腿心。
软、湿,外面着的轻裘雅绝,里面却骚透了。
陈敛骛手指动几下就挺几把抵进去,往里塞的时候脑子里全想着刚才:陈执在家门口披着素缎长裘等他衣服里一口小屄却湿漉漉沾惹布料的样子。
“陈执……”陈敛骛又嘶哑着叫起来,几把全顶了进去,磨着穴心肏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