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过的闹脾气一样地抗拒着这现实。

陈敛骛哄他,“不要,我们不要,夫君全喝掉,喝掉就没有了。”

陈执不再说话了,只剩陈敛骛的吐息声,他的头俯凑在陈执乳头前,探出一抹舌头,舔去乳尖悬坠的乳珠。

他舔得尤其轻,可陈执身子整个颤了颤,乳尖又沁出了奶汁。

这次陈敛骛没让它弄湿床榻,他合唇就含了上去,把整个肿胀湿红的乳头吃进嘴里,一口口吮吸起来。

陈执敏感得要命,在陈敛骛怀里挣抖,喘息凌乱,越被他吃奶水越多,流不尽地流。只听陈敛骛喉咙吞咽声不休。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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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边吃奶边喂肉棒,奶流得哪里都是,陈执神智不清挺孕肚求肏

陈敛骛合唇吃着陈执一边的乳头,紧紧嘬着里面的奶水,又用手够上摸上他另一侧胸膛,手指使力捏住那正漏着奶的乳头。

陈执那边乳头被他捏得奶水出不来,只觉又疼又胀,怪异的难受,伸掌啪的一声打过去,要把他的手打走。

陈敛骛的手却任打也不下去,他倒是把脸抬起来了,趴在陈执胸上双唇仍深嘬着奶头不放,因为抬头的动作奶头也被扯起来了,他就这么喝着咽着,双眸看着陈执。

陈执闭眼的同时羞耻得只想把气也闭上,他咬着牙喘息说道:“松手。”

“不要,两边都是我的,那边我一会儿就吃。”陈敛骛说话时仍舍不得放开乳头,话音含糊带着吮吸声,他唇角抬不开,眼角却眯得弯起来。

陈执撩眼皮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笑得够混蛋的。

陈敛骛知道要惹他心肝不乐意了,忙补救起来,含住嘴里的乳头大嘬两口,嘬得双颊都陷进去,嘬得陈执直喘叫,而他咽下那满满一嘴的奶,凑唇去到另一边,把刚被堵滞在胸口的奶水吸出来。

陈执觉得自己已经崩溃够了,崩溃得已经麻木了,他低眸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混小子,只喑哑着声音说了一句,“不许咬。”

陈敛骛默默收起下意识磨咬着乳头的犬齿,弥补地边吸奶边吻了两下,然后手往下面探,摸过高鼓的孕肚,去剥他身下已经浸饱了奶的亵裤。

想也知道陈执得躲在床上坐了多久,才会漏奶漏得这么湿,亵裤床褥都是奶味。

“心肝怎么不早去叫我。”陈敛骛低哑说道,把他的裤子扒光了,伸手去掏自己的家伙。

陈敛骛来得急,上朝的龙袍旒冕都没换,此时也只顾把几把从衣裳里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