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小混混身上见过,但没有哪块能让他感到心悸。

等许冕把身上水珠都擦干了也不见这呆子说话,不耐烦的往前一步,“啧,你这个呆子是不会说话吗?”

许冕比周少阳高半个头,往前一步那条蛇的嘴就好像要贴近咬向周少阳的脖颈。

周少阳脸色诧然一白,许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张黑红脸上看出白色的,但呆子额头上瞬间冒出的冷汗表示他没看错。

再一眨眼,那颗冒冷汗的头就不见了。

周少阳几步退回自己床边,也不抬头回道:“没……没事,我以为那张床不会有人住……”

周少阳小时候上山割草时被蛇咬过,虽然是无毒的蛇,但被蛇咬的经历也着实不算美妙。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那个新舍友身上的虽然只是纹身,但不知怎么在他看来好像比真蛇还恐怖。

许冕也懒得搭理这个呆子,翻身上床,他是避开了军训,可他这些天经历的比军训恐怖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