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社会人士的社交手段,虚与委蛇,面不露心。
宋涟坐在沙发上,对面是一整块落地窗,这座城市最绚烂的夜景,灯火如银河繁星,尽收眼底。
他手腕微微摇晃,高脚杯里的猩红液体随之摇曳,脚下趴着个男人。
白种男人身姿健硕,就算一副臣服姿态也能从迸发的肌肉线条看出其威胁性。
碧蓝色的瞳孔不善注视着外来的客人,可就在宋涟伸出手时他会从蓄势待发的猎豹变成一只家猫,讨好爬过去顶着掌心蹭弄。
因为他浑身赤裸,许冕很难不注意到男人宽阔背肌上交错的红痕,凝固的蜡液,有些伤痕已经结疤,看出来曾经被人用鞭子抽打的多用力。
框在整面浮华虚幻的窗景里,溢满荷尔蒙的壮硕外国男人拜服于清俊内敛的国人,构成一副异样美丽的画卷,和谐又怪诞。
宋涟举着酒杯,从高处倒下,那个男人马上张开嘴接着。
半杯红酒说多不多,男人还是没来得及全部吞咽下去,酒液溅出来,沾湿了宋涟的衬衫下摆。
男人看到之后瞳孔震颤,喉咙里发一阵讨好的呜咽,伏在地上用脸贴着宋涟光裸踩在地上的足面,甚至还伸舌头舔了舔。
虚假的和谐被打破,宋涟很快收回了脚,站起身从一旁柜子里拿出一叠厚厚的新钞,递到男人嘴边示意他咬住,然后说:“跪一小时,这是最后一次责罚,以后不用来了。”
男人汪洋般美丽的瞳孔里满是不舍,他知道自从一年前这个美貌亚洲男人进了圈子后有多难约,就算宋不是他们脑中所构想的强势形主人,但只要被他调过原本不恋痛的奴也会爱上这种感觉,更何况还大方的过分。
不是这个圈子的都想来试试,可宋真的很挑,虽然换的勤,但是不滥选,好像他心中有一套自己的模板。
男人不缺钱,他之前甚至是dom,他只是不信邪,当然现在效果显而易见。
他也知道宋制定的第一条命令就是别主动触碰,甚至他的调教都停留在道具,不包含性器官触碰。
这次是他贪心了,享受了几次抚摸,就以为自己能成为主人唯一的小狗。
他没有恳求,只是听话的接受了最后一次惩罚,嘴巴被撑的发酸都乖乖含着纸币。
宋涟没再看跪着的男人,重新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许冕,自己抿了一口后问:“你怎么不带走他们。”
许冕知道他什么意思,他只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岛台上,说:“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这些人你都不在意,我抢来有什么意义。”
宋涟没看光滑台面上的文件,敛了敛眼帘,尾音上翘,“我们错了吗?”
许冕抬手碰了下宋涟的酒杯,仰头一口干了,“你不该再想那些事。”
“那你忘了吗。”
“……没有,离开我们他会过的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