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她用空闲的那只手抚摸上阿尔图加的脸庞，让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没关系，阿尔图加。虽然我不会为你长出尾巴，但我可以教你做爱。”莉莉丝咧嘴顽皮地一笑，在阿尔图加无限期待的眼神中抽回了自己的手，亲昵地扑到了贝利亚尔身上，“那么，这位就是今天的教学道具。”

……

路西法赶到的时候正是三人行的最高潮。莉莉丝嘴里含着阿尔图加，身后被贝利亚尔撞击着，像条浪里的小船一样荡来荡去。看着她那副愉快的样子，路西法也没去打扰她，只是站在暗处静静看着在一地狼藉中不断行乐的三人。

“…从后面进的话，就，嗯，掰开她的屁股往下压，可以，嗯，顶到更深，嗯，的地方…”贝利亚尔喘着气，认真地履行教学任务。另一头被吸得欲仙欲死的阿尔图加懵懵懂懂地听着，认真地履行学生的职责。他要不行了，可是莉莉丝说如果能撑到比贝利亚尔后射的话就可以让自己实操那个姿势……阿尔图加忍了又忍，但他越忍，缠着他的那根舌头就越起劲。于是他开始弓着腰往后躲，但莉莉丝怎么可能让他跑，抱着他的屁股就来了一个深喉。

“唔……唔……”恶魔天使的精液大股大股地灌进了她的喉咙，莉莉丝含着笑把他瘫软的阳具吐出来，张开嘴巴，把他的精液吐在双手间捧着。

“你又输了，笨蛋天使，来把自己的东西喝掉。”莉莉丝笑眯眯地看着阿尔图加忍着恶心吞掉自己精液的样子，奖励了他一个缠绵的舌吻。

……她倒是越来越有地狱女王的风范了。路西法弯弯嘴角，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莉莉丝，不要总是那么欺负人。”路西法站过来把她的头摁倒自己的胯间，“他现在是地狱的子民了，要对他好一点。”

路西法的出现让她眼前一亮。不需要他说什么，莉莉丝就钻进了他的袍子，一寸一寸吮吸起来。亲吻爱的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它会让你四肢酥麻，像飘在云端。后入着莉莉丝的贝利亚尔明显感觉她的小穴在对路西法的口交中收紧了，一抽一抽地，是她动情的迹象。这个迷恋魅魔的人类男性发出一声沉醉的呻吟，朝她颤动的小穴中第一次灌进了自己滚烫的精华。

“我爱你……莉莉丝……”贝利亚尔满脸潮红喘着粗气低声说到，他不在乎她有没有听见，他只需要说出这句话，就感到幸福无比。

当贝利亚尔抽出自己的器官时，阿尔图加一脸期待地凑了过来。他看了看高高在上的路西法，得到对方颔首后，就启用他刚学的知识深深嵌入进去。

“我也爱你……莉莉丝……”被紧致湿滑包裹而难掩愉悦的阿尔图加也像鹦鹉学舌那样说了一句，想必是把精神长期埋在经书和誓言里的某种后遗症。但感官是真实的，快乐是真实的，也许他很快就会忘记那些体面的正当，也许地狱真的很适合他。

路西法撩开长袍，捧起那张因为蒙在衣服里有些缺氧的小脸。她的眼睛还是那么亮，浅棕色的丹凤眼妩媚的上挑，像猫儿一样骄傲。路西法睁开漆黑的眼睛直视着她，在她嘴里射了出来。他能感觉到她的喉咙在贪婪地蠕动，舌头也眷恋地缠着他不想让他离开。路西法轻笑一声，指尖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眼底是一片被太阳烘烤后温柔的黑沙。

长不长尾巴都无所谓了。

你就是莉莉丝。

怎么样都是莉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