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前所未遭,温白才被抠得几下,竟就完全吃受不住的泣吟连连,哭啼不断,好似从来没有遭到平时都是对他温柔无比的队霸少年这般粗鲁的蛮横对待,同时灌满骚逼的残留白精,也淫靡不堪的被宋京雪不住抠挖出来,直要糊满整只修长玉掌的惊人分量,让温白也情不自禁的俏脸血红欲滴,如要过于羞恚的生生昏厥过去,简直不敢想像原来方才同样魔怔如狂的薛凉,竟在他的娇柔逼穴之内,灌注了分量如此之多,如此之浓的火热精液。

“白白放心好了,替你洗干净身子后,我也马上会在你的小逼里灌满比这更多更浓的精液的。”

放心个鬼,温白满心想要叫出声来,却被宋京雪过于狂炽的霸道举动,弄得哆颤着赤裸娇躯的有些不敢发话,只是轻勾着少年修长玉颈的小声求道:“你……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心爱美人娇甜媚嗓所发出的温柔腻语,顿时让内心如要被狂炽妒情彻底淹没的霸道少年,竟忍不住心头微微一软,把整具精赤结实,骨肉分明的玉白肉体更深更沉的紧紧贴实在温白娇柔腻润的赤裸胴体之上:“我放白白下来,那白白要自己洗干净被野男人射脏了的小逼哦。”

简单几个字之间,就让温白忍不住想要吐槽多达四五句,例如不是野男人,小逼也不脏,才不想洗呢等等,只是自己看着自己不住冒出白浊淫泡的狼藉逼穴,两片被淫靡扯长的肥腻大阴唇,竟娇颤不止的连泄骚汁,同时大大外翻的从中不住泄漏出来一注注的雪白残精,一时之间,居然让他哪怕过于羞臊的无法出言承认,也不得不在小芳心儿之内默默赞同少年理智尽丧的妒意话语,竟像是极其公正的客观描述。

“你……你先放……我……我就洗……”

几乎声如蚊蚋的让少年差点无法听闻,不过宋京雪瞬间露出狂炽无比的满满欲情,显然比起替心爱美人清理才刚被野男人彻底玷污的香软娇躯,绝对是温白自己主动清理,把野男人留下来的羞人烙印全都弄得无影无踪更加令人满意。

“那白白自己先洗,我在旁边辅佐。”只是得了娇柔美人一句薄弱到不能再弱的随口承诺,队霸少年如今又活像一头摇尾乞怜的委曲大狗勾,眼巴巴的挨蹭在温白雪嫩小腿之前,心热无比的看着温白吃力抬着一双雪玉素手的羞人清理着才跟薛凉癫狂做爱一整个早上,赤条条的娇柔胴体上数都数不尽,算也算不清的无数道淫艳爱痕,骚靡吮印,以及大片大片不管是正在横陈倾流,或者已经半干的白浊精水又或骚热淫蜜,还有一部分甚至难以判断是雪白奶水,或者污浊残精的迷之淫渍。

忽然温白又闷闷腻叫一声,只因整条白生生的丰满大腿直接被少年整个抱住的火热压贴上来:“不是说让我洗,你又在干什么!?”

宋京雪满脸妒意实在压抑不住的委曲说道:“白白洗得太慢了,让人看得好生气,还是我来替白白洗吧。”

心急如焚的急躁少年一边把温白两片骚汁满蕴的肥腻大阴唇左右掰开,大大撑实,一边修长玉指长探入内的不住大力抠挖,每一下都是非常粗鲁但也十分有效的顺利把大把大把的淫靡残精,从不住吐着白浊淫泡的骚穴深处羞人至极的大大铲挖出来,从狼藉不堪的媚红圆洞之内不住淫靡泄流。

宋京雪越挖越是狂炽盈脸,越看越是妒意满满,手上力道更是不自觉的加紧施为,温白才被堪堪抠弄七八下而已,就已吃受不住销魂敏感的泣叫出声,待要宋京雪温柔一点,每每张圆的朱唇小嘴,却只能发出撩人无尽的媚诱骚泣,甚至一句稍微组织过的哀求话语也难以从唇内吐出。

宋京雪居然还用力点头的赞许说道:“对,白白,就是这样,多喷些水儿,才能把骚逼洗得更干净。”

两根修长玉指深深长探在娇柔媚膣之内的用力掐挤,这回没有抠出任何雪白残精,却让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