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折起腿,后入进去,他叹道她肌肤的滑腻,如上好的丝绸一般,在他的腰胯之间来回抚摸。他去亲她的蝴蝶骨,双手从腰间摸去,揉上了她的嫩乳,并不十分硕大,一手尽可掌握。他一下下撞得缓慢又沉重,她也一下下地向前耸动,撑不住塌下腰,又被他捞起,身前的乳儿被他搓扁揉圆,肩上点点粉痕,不住地呻吟,还带着哭泣的余音。
下面的坚挺陡然又肿大一圈,他发狠般次次尽根,她想说话,却又被止不住的呻吟撞散:“慢…啊…轻点……啊…”
探索的利剑破开层层花丛,蓦然撞进一个神秘的洞口,身下的人不住地颤抖,下面的小嘴一下一下轻吮着他,他强忍快意,一下重似一下向那里撞去。酸麻像水波荡漾一般迅速遍及全身,她颤抖着泻下滚滚热流,花蕊也被洒上滚烫,竟撑不住晕了过去。
他托起她站起来,衣服凌乱地在身上,只皮带被解了,她两腿拢在他胯上,裙子从腰间滑落,遮住臀下春光,上身还是光裸一片,纤细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头侧在他肩窝,脸上殷红一片,他就这样托着她上楼,檀木的楼梯,结实又厚重,散发一种淡淡的檀香,却不及怀里人的香,他凑近她的颊边闻了闻,怀里人却收紧环在肩上的手,将脸贴在他的颊边,嘤咛起来。
走到房间,他便将她压在墙上,厚贵的绸布,贴在皮肤上有些凉,她下意识便想往他怀里贴,却被他按住,笑着吻上去。她正是柔软无力,任他翻江倒海,身子一软便要下滑,又被他捉住携在腰间,欲望在她股间画着圈,她难耐地吻他下巴,被他捏住乳房不住地揉,她乌黑的眼珠难复往日的清醒,他迟迟不动作,她便瞪着水光的眼珠,淋淋的,显出几分可爱来,他点着她的小鼻子,“就来”
沉下身子,她便叫了起来,花穴不住收缩,他也体会到一股难耐来,只是他素来不形于色,此刻,竟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连动数十下,堪堪忍住,瞧着她布满红晕的脸,说出的话都夹杂着热气扑向她:“…正柏…柏宝……喜不喜欢…嗯?…叫策玉哥哥!”
她巴着他的肩膀,“…哥哥……”
他却猛然抽离,捻着她乳尖:“叫策玉哥哥!快!”
她声线委屈,“策玉…啊…哥哥!”
他狠顶一下,又不动了,她几乎是催促着又喊一声,他就再动一下,渐渐地,她潜意识里也摸清了他的喜好,一声声地喊他,动得深了又去推他,他三两下便困住她的手,摸向二人下身泥泞处,竟是更湿了。
墙上到底不尽兴,他搂着她跌进床里,手滑至臀瓣,捏着她上下起伏,女上位的姿势,她的乳房就贴在他的胸膛,她的呼吸就吹在他耳边,呻吟声尽入耳,他下身抬起,她下身下落,双管齐下,入得格外的深,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手撑在他肩上,再喊不出什么,直至泄身,他才将她腰间的裙子扯下,脱下自己的西裤和衬衫,摸上她的背,一手的汗,拥着她去了浴室。
浴室里有全身镜,他才瞧见她股间后背都是红痕,乳尖红肿,乳头挺翘,一副蹂躏过多的样子,满脸红晕,眉宇间都是艳色。他凑上去亲她的乳尖,却见她蹙着眉推开他的头:“疼……”
他却又含上去,“乖宝…策玉哥哥亲亲不疼……”她扒着他的手渐渐松弛下来,他抱着她到洗漱台,到底忍不住又操弄进去,她疲倦地泫然欲泣,仍抵不住他狠厉地攻势,“哥哥”猛撞到宫口,“…嗯…策玉哥哥…”攻势并未消减,她倦怠地靠着他上身,随着他一起颠簸起伏,嘴里还喃着支离破碎的求饶语调,让他听了更是冒火,次次扎进她的花穴。
他实在没工夫去嘲笑她明显稀少的情爱经验,只是她为爱的无畏和心甘情愿烫了他的心,尽管他知道,这朵平时羞于展示自己形彩的花早已为另一个人绽放,她的青涩还是让他心生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