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

突然他的肚子上多了另一只手,堵住他嘴的那张唇撤了,手一路向上,划过胸膛,划过喉结,抚上江一白的侧脸。

江一白偏头张口,含住了落在他唇边的手指,他用舌尖吮吸着,像之前吮吸性器一般。

房间更热了,湿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江一白已然晕了,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心理到生理,无与伦比的刺激。

突然一切都停了,游走在身体的唇和抚摸着他的手都撤去,江一白躺在床上,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虽然他现在看不见,但他知道他们都在,他们都在看他。

年奕骁先出声:"刚刚还说不要,再看看现在,大骗子。"

他说完之后郑清源跟着笑了一下,是在嘲笑江一白。

江一白又羞又恼,想反驳,突然手被人握住,江一白的心一下就定了下来。

年奕骁接着道:"那咱们谁先开始啊,小林哥,要不你第一个吧。"

郑清源说:"排序多没意思,今天过节,得来电情趣,不如我们玩游戏吧,猜猜是谁。"

年奕骁也跟着笑,他懂郑清源说的这个游戏的意思,林启风没说话,那就是默认。

江一白被摆成跪爬的姿态。

第一个人进来了。

江一白下意识地收紧,那人一时不察,被夹出一声闷哼。

江一白兴奋道:"年奕骁?!是不是年奕骁?!"

话音刚落,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臀上,说话的竟是林启风,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酷:"答错了。"

一人退出去,另一人进来,在江一白没猜出名字之前,他们就一直在他身体里挺动。

江一白猜了,但无论他答谁,总是有一巴掌落下来,冷酷地告诉他他说错了。

这太刺激了,他们轮流来都还没有射第一次,而江一白就已经射了好几次,他的腿直打颤,跪都跪不住。

怕江一白被他们玩得精尽人亡,郑清源拿了根绸带将小江一白给绑了起来,这对于江一白来说又是一种新的惩罚。

他的嗓子都要叫哑了,泪水将布料浸湿,乳头永远都有手指揉弄唇舌舔弄,后穴一直都被使用,他要被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