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等。

可一直到八点十分,六楼都没动静,百叶高悬在玻璃窗之上,没有任何下降的迹象。

他放平下巴,怅然离去。

到了酒桌才知道,原来圣母院起火了,烧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还在烧。

第二天清晨,窗外天空灰暗,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

他一个人坐在餐厅吃早饭,恍惚间听见玄关传来了声响。

家里只有两个人可以随意进出,他放下了手里的面包,牙齿停止了咀嚼,目光直直地望向玄关。

“黎黎?”他轻声开口,不抱希望地叫她。

他不抱希望,因为他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总是听见没有的声音,总是以为她会来,哪怕只是来把她的东西拿走。

偌大的房子静幽幽,没人回应。

他像不死心似的,脚步轻轻地走到玄关打开了大门

门外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