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他呆呆地看着她,“宝贝,我爱你。”
梁姿的两腮唰地红了,不知所措地眨了下眼睛。
四个家长在旁边偷笑。
梁女士:“这孩子怎么这么有意思。”
唐女士:“黎黎,麻烦你再把清泽弄回去吧,他是真喝多了。”
梁姿起立,把酒醉的小狗从椅子上拽起来,麻溜地拖走了。
刚安分了没一会儿,清泽又吧嗒吧嗒晃过来了,下巴一点一点。
他的两只手握住了梁姿的两只手,左边亲一下,“宝贝。”
右边亲一下,“我们明天去巴黎吧。”
左边亲一下,“买了两张夏加尔的画,还没给你看过。”
右边亲一下,“不对,三张,还有一张在我办公室挂着。”
清父抹了把额头。
梁女士笑叹道:“黎黎,你要不陪着清泽去沙发里坐一会儿吧。”
梁姿再次起立,“好。”
四个家长不知道,其实梁姿也喝醉了,步履漂浮,脑子晕晕乎乎。
一对醉鬼互相搀扶,连沙发都没走到,直接在客厅的地板上坐下了。
梁姿在清泽的白毛衣上乱抓,扒拉着他的衣领,醉醺醺的眼睛装满了好奇心。
“清泽,你说,这个领子能装下两颗脑袋吗?”
清泽笑呵呵地用手指勾住领边,露出了一小片裸/露的胸膛,“你试试,宝贝。”
梁姿一不做二不休,她撩起清泽的毛衣下摆,脑袋钻了进去。
俩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瞎鼓捣了半天,梁姿的头终于从领子里冒了出来。
真的能装下。
就是有点勒脖子。
除了亲密无间没有其他选择的两颗脑袋碰在一起,吻了一下,开始没来由地哈哈笑。
笑声传到了餐桌,两对父母也跟着笑。
“这俩孩子,也不知道干嘛了,成天就知道傻乐。”
“俩人凑一块就开心,多好。”
四个人聊了几句,关上了电磁炉,偷溜到了客厅。
然而,眼前的景象和脑子里想的简直南辕北辙。
清泽捧着梁姿的脸,桃花眼里一片潮湿。
“宝贝,我错了,我不该跟你说分手,我不想跟你分开,一天都不想。”
“我每天都有去看你,可是我要上班,只能上班之前和下班之后才可以去。”
“有的时候,运气不好,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次。”
梁姿的胳膊被罩在清泽的毛衣里,她环住他的腰,也哭得梨花带雨。
“我也想你,每天都想你,做梦还梦到过,你敲我家的门。”
“每天都想看你的照片,可是又不敢看。”
“还有我妈和我爸,总是说我太挑了,”她吸吸鼻子,“那我前男友就是长得帅,我就是看不上歪瓜裂枣怎么啦?”
“就是,”清泽也控诉道,“郑述还总说我骗他,我哪骗他了?我女朋友不就是长得和仙女一样吗?”
梁姿点头,越说眼泪流得越多,“还有圣母院着火那天,有几个人,站在我旁边,说我有病,我就是在那儿听我男朋友跟我表白的,我哭怎么了?”
“我知道,我知道,”清泽用手给她擦脸,自己脸上也挂了几滴泪珠,“我给圣母院捐款,他们也说我有病,瑞士公司怎么就不能给巴黎圣母院捐款了?那是人类遗产。”
俩人你说你的,我说我的,一边流泪一边点头。
父母在旁边看着,又是哭又是笑。
还没等他们从情绪里出来,地上两个耍酒疯的突然转了话题。
“宝贝,我想和你睡。”清泽磨着梁姿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