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酒会渐渐有散场的意思,人越来越少了。

清泽把第四只空香槟杯递给服务生,看了眼手表。

他对Louis说道:“我去趟卫生间,你在这里等一会儿。”

Louis一听,“我也想去。”

“等我回来你再去,”清泽瞥了下十米开外的三五人群,是另一家瑞士腕表品牌的负责人,“你去听听他家和供应商聊得怎么样,你是助理,不明显。”

Louis一头雾水,Loch怎么还让他干起偷听的行当了呢。

他老实应下:“好。”

清泽离开了。

梁姿望着他清冷又倨傲的背影,也想走了。

准确地说,她今天就不该来,更不该穿着这条可笑的裙子来。

一整个下午,将近四个小时,除了那句“好久不见”,清泽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

她也能接受,因为她和他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是,他甚至没有用正眼瞧过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