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大的龟头抽送,重重碾压前列腺,熟悉又陌生的窒息感劈头盖脸涌在祝京儒脑海中,他被操到合不拢嘴,也无法再将腿夹紧,在接吻的空隙间发出呻吟。
液体扯出暧昧的银丝,他们好像再也无法分开。
唐沉似乎走得越来越远,脚步声也无法听见,空空荡荡没有完工的花园中只有他们两个。
“啊…嗯…”祝京儒终于可以叫出声,感受到内射带来的刺激,迎接一股又一股精液进入,好像小腹也被弄得鼓起,他被操得仰起头哭出声来,小声抽噎,害怕再出现其他人。
柏青临坏透了,性欲过于汹涌,他毫不留情挺胯穿插,每次操都要全部拔出来再进入,性器擦过柔软的臀肉,插入后下腹顶着肉臀。
两团软肉都有些变形才满意。
第三次内射后祝京儒被操得意识朦胧,紧张的环境让性交变得愈发充斥快感,不光是肉体,连同灵魂仿佛都在发颤。
柏青临紧紧抱住他,纸巾一点点擦拭干净大腿。
祝京儒被轻柔的吻平复好呼吸,他眼角含着残余的水光,理智逐渐回笼,身体却还在颤抖。
朦胧间回味着接吻时,是薄荷糖和琥珀酒的味道。
昏暗中柏青临牵起祝京儒的手,依恋般轻蹭自己的脸颊,慢半拍地去感受温度,他闭了闭眼:“不凉了。”
度假村那晚,祝京儒睡在柏青临怀里,窗缝钻进一抹月光,落在他们交叉的手掌上,银戒上的星星反射出光。
柏青临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祝京儒和他第一次在雨里牵手,昏暗公园里接吻,而后他把祝京儒送回家。
门里门外两个世界,如果当时没有转身离开。
“让我想想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不该说的话,而应该留下。
梦境臆造的时空反应人们真实的想法。
他沉默着低头不知道在等什么,在祝京儒门前驻足了十几分钟,时间漫长又快速,像淅淅沥沥的小雨到狂风骤雨,逐渐淹没维持理智的神经末梢。
柏青临敲响那扇门。
祝京儒将门一打开顿时面露惊喜,“我以为柏哥你走了。”
柏青临没有回答什么,视线全然笼罩祝京儒,压抑的平静毁于一旦,他再次抱住祝京儒。
寒气被驱散,抱得严丝合缝,紧紧的,手臂搂着祝京儒腰不放,柏青临将脸埋在祝京儒脖颈旁,低着头有些轻颤,呼吸紊乱,心跳乱得一塌糊涂。
皮肤饥渴症带来的空虚与饥渴一瞬间消弭。
如泉水般滋润枯涸的大地,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席卷全身。
“…走不了。”柏青临低声说道,“…因为有点想你。”
只是分开十几分钟就已经无法适应,情绪焦躁,烦闷,陷入混乱。
话说出口的刹那,柏青临睁开眼醒来,怀里的人睡相总是爱变,但更加依赖地往他怀里钻。
投影仪播放《海角七号》前放了另一部老电影,柏青临在夜风中看了许久。
不远处祝京儒于热闹的人群追逐打闹,笑起来仍然鲜活恣意,眼角眉梢都漂亮。
和柏青临拿走的那张照片里,几乎没变,少年依旧是少年。
唯一不同的是祝京儒最终走向他,宛若跨越时间的长河,岁月的变迁,一步一步来到他身边。
“梦里出现的人,醒来时就该去见他。”
电影里如是,电影外更是,梦里梦外都是。
**六**
*(腿交、车震、射尿)*
日子一天天过,祝京儒怎么也闲不住,在哪里都能玩出花样,他带着柏青临去破旧的天台看星星,到摩天轮最高处接吻,滑雪,打雪仗,一起在雨里狂奔,只为了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