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招人,又坏又有点欲言又止的暗示。

柏青临伸手不轻不重捏了一下祝京儒的腰,“你知道。”

祝京儒求饶,赶紧不再提这茬,想把红绳戴上去的时候却被柏青临阻止。

柏青临将那根红绳攥在手心,再把祝京儒抱起,径直走向卧室,声音平稳缓慢,仿佛和平常没什么区别,“明天再戴。”

但他的心跳有些快,甚至胯下的性器顶到了臀肉,统统能感知到的祝京儒也有点兴奋,因为未知,完全不清楚柏青临这样闷骚的人想玩什么。

光猜想就够刺激。

祝京儒当即亲了一口柏青临额头,特兴致勃勃打趣:“轻一点,不然玩死了,柏哥你就没老婆了。”

柏青临关上卧室门,脱衣服前拉紧窗帘。

卧室变暗,适应后才能隐约看清人在干什么。

躺在床上的祝京儒仰起头发出喘息,胸膛也起伏,大腿条件反射想夹紧。

薄茧导致触感粗糙,柏青临的手顺着宽松裤口一点点探进深处,抚摸过大腿内侧,再摸到臀肉间。

祝京儒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乳头和大腿内侧,以及后背,光摸几下会硬,何况是亲吻。

而柏青临都喜欢,祝京儒全身上下他都吻过,每吻一次只能解一次饥渴,之后涌动的爱欲更加难耐。

欲望就像填不满的黑洞,无法厌倦和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