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灯光师投映的画面极其漂亮,盛发在风中的蔷薇剪影,仿佛一栋花墙在祝京儒身后沦为他的陪衬。

柏青临隔着人群深深凝视着祝京儒,台上那样耀眼夺目的贝斯手,架子鼓和吉他在周遭,仿佛天生就该属于光下。

可只有他知道祝京儒双腿之间,夹着一枚会吮吸会震动的跳蛋。

在祝京儒的酒吧柏青临也有独属于他的座位,最接近跳台,最接近祝京儒。

唐沉坐在柏青临相对的地方有一句没一句说话。

“柏老板来了啊。”

“嗯。”

“话说什么时候请客吃饭?”

“这个周末。”柏青临视线一直定格在前方离自己不到一米半,侧身站在那弹贝斯的祝京儒屁股上。

腰臀的曲线耐人寻味,裤子太低了,露很多。

柏青临戴着眼镜看得清晰,甚至能看清那截腰浮着汗津津,像白瓷一样滑腻的肌肤。

祝京儒也若有若无瞥向柏青临,台下一群观众欢呼雀跃,来听歌的年轻人热情躁动,催促着再来一首,他随意晃动腰身,露出小臂动作特肆意。

贝斯是最慵懒的乐器,底噪磁性的音调,伴随音响萦绕每个听者的耳膜,刺激,骚动,跃跃欲试的荷尔蒙。

台上年轻的主唱开始唱着歌词暧昧的情歌。

祝京儒原本玩的好好的,很久没有这么尽兴的弹过贝斯,脚随意数着拍子,直到主唱唱到了那句,“I wanna be your sex toy。”(我想做你的情趣玩具)

一直没动静的跳蛋此时此刻忽然动了!

祝京儒差点叫出声,一瞬间手指发麻,差点弹错弦,他忍着喘息夹紧腿连忙扭头看向柏青临。

男人坐姿一向正,一只手随意搁置膝盖,气质疏离面相偏冷淡,神情也很平静,似乎压根没有做遥控开启跳蛋第一档这事。

柏青临直直回望祝京儒,随后一边和唐沉说话一边指腹轻轻摁了下一档,“岳先生和其余人如果有忌口,可以提前告诉我。”

“没什么忌口的,我们这帮人什么都不挑。”岳川说完这话。

主唱:“I wanna be your teacher,I wanna be your sinner。”(想做你的“启蒙教师”,我想做你的罪孽)

祝京儒腰软了,胸膛起伏个没完,他眯着眼强忍着体内的异常,前端被吮吸后端在震动,弹贝斯的手指尖都发白,薄汗从额边缓缓滑落。

“I wanna be a preacher”(也想做一位牧师)

“I wanna make you love me”(我想带你坠入爱河)

“好。”柏青临点头回答唐沉,搭在膝盖上的手随意把玩摩挲遥控。

唐沉也不禁暗自嘀咕几句,他仔仔细细打量柏青临,越看越觉得过于正经,标准禁欲系,沉稳,有礼有节,很静很冷僻一人,怎么能和祝京儒这种撒丫子乱浪的家伙过日子。

难不成人不可貌相?

私底下也玩的花?

台上的祝京儒如果能听见唐沉心声一定很想回答,废话,有多正经就有多闷骚,活了这么多年,骨子里都坏透了。

他咬着牙忍住,生怕不闭嘴就喘息溢出唇缝,实在受不了这种新奇的刺激。

第一次玩玩具,在很多人看向自己的时候玩,目光仿佛有实体,可以穿透衣服。

身后那道最不容忽视,柏青临于大庭广众下和祝京儒调情,仿佛在隔空玩弄祝京儒的身体。

跳蛋的速度,震动的频率,带来的细微电流,仿佛马上要碾压到前列腺,被吮吸的前端最要命,早知道就不选这个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