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的腰,“后背和大腿怎么留了疤?”
祝京儒回忆起来蛮兴奋,冒险带来的伤疤,他是喜欢的,“背上是十年前在热带雨林跳瀑布,不小心摔的,大腿的疤是在北冰洋捉螃蟹被机器搅到了。”
柏青临没有再问下去,他沉默着认真倾听祝京儒说的每句话,每一段过去。
祝京儒说累了便拉着他和由玫瑰编制成的花环一齐躺在铺着衣服外套的地上,可以随时随地仰望夜空,姿态散漫的特不像话,身躯无比贴近自然与泥土,回归原始野性,很放松,很舒服。
大抵是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归属感作祟,祝京儒说着说着在柏青临怀里睡着。
周遭万籁俱寂,柏青临抱着祝京儒,动作有些病态,不断用鼻尖轻蹭柔软的后脖,似乎有点不满人就这么睡着。
他蹭一下呼吸便重一分,试图不断压抑,因为不想惊醒祝京儒,他的手继续轻柔地圈紧,过于重欲,这样的接触都容易勃起。
欲望导致柏青临神经紧绷,忽然间一阵手机闹钟声响起,并不是自己设置的振动声,而是重金属底噪的吉他扫弦。
声音来自旁边祝京儒脱下的外套口袋。
祝京儒的手机,没有丢失在雪山里。
柏青临维持拥抱的姿势一动不动,幽幽的屏幕光把他下巴照亮,屏保是自己的背影照,夜风徐徐吹过,后知后觉一切都想通了,手背青筋鼓起,他捏住手机边框骨节微红,有点用力。
屏幕亮起需要密码。
柏青临手指微滞,他垂眼凝视着祝京儒,随后不假思索地摁下六个数字祝京儒第一次进咖啡馆的时间。
某月某日某时。
10月21日8点零7分解锁成功,壁纸一串英文,“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