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野怀里。

英文字母“surprised”写在边缘,充斥祝京儒的恶趣味。

袁野哭笑不得,惊喜个屁,操,他必须也还祝京儒一份礼,索性连夜打电话给柏青临。

另一边祝京儒和柏青临已经坐着绿皮火车离开林芝抵达拉萨,预备坐早上七点半的飞机回南海。

距离登机还有六个小时,柏青临本来要带祝京儒在机场周围开间房,然而祝京儒拉着柏青临的手晃了又晃,“柏哥,咱们一起睡过火车站还没有睡过机场,可以吗?”

机场坐着等天亮,行为本身莫名其妙,难听点叫故意找罪受,可祝京儒总是有让人纵容的本领。

他牵着柏青临的手一下说机场头顶的苍穹画,一下子提到曾经在这吃过一碗七十八块没有牛肉的牛肉面,柏青临在认真听。

世界欢迎天马行空的荒谬离奇,因为它们最终都会被理解聆听。

祝京儒没想到柏青临会开口回答那灵光一现的念头。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男人垂头抓紧他,语气平静地反问。

“没什么不可以。”祝京儒愣了一下,仿佛有麦穗尖刮过敏感部位,开口问道:“那我能亲你吗?”话音刚落,来电震动响起。

那边袁野出声:“柏老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