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坏,索性回答:“忘了。”

“……”

“要不然等会我去问问Rick,他应该知道。”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挑衅。

柏青临不例外,现下隐忍不发是因为看见祝京儒后脖那露出小一截的黑绳。

家传的玉观音他贴身戴了数年,只能交给妻子,其余人都不能碰。

祝京儒尚且不知道这件事,他坏心眼忒多,突然弯下腰对柏青临压低声音问道:“下午还去钓鱼吗?”

柏青临点头。

“别钓鱼了。”祝京儒继续打趣说道,“柏哥,钓我吧。”不等人回答转身便走。

午后时间漫长,祝京儒吃完饭找了个躺椅,直接摆阳台上,他躺着戴墨镜,懒懒散散晒太阳。

只要柏青临出来就容易看见他,店开在对街就是好处多,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过去把握分寸,若即若离,像一场追逐游戏,祝京儒玩得不亦乐乎。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祝京儒反反复复看墙壁上的钟表,猜测某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肯主动敲响房门来找他,他用颜料和画布肆意泼墨打发时间,因走神都不小心沾染颜料到身上。

祝京儒坐在长椅上继续发呆,泛红的嘴唇含了根点燃的长烟,吐烟圈时鼻息喷洒,很性感,像个疯疯癫癫但实在漂亮的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