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好疼。”

柏青临站在单人沙发边上懒得吭声,背脊线条在棉质衬衫勾勒下愈发明显。

祝京儒道:“现在还留着印呢。”

“刚才你说了什么?”柏青临烫伤的指腹轻颤,燥意越来越明显。

祝京儒抬头看向柏青临利落的下颌线,想咬喉结来着,有色心有色胆,可惜为时尚早,“不告诉你。”

“……”

“我说什么都不算数。”祝京儒语速缓慢:“你说才算。”

柏青临本质无比强势喜欢主导,这句话无疑在取悦,他注视祝京儒裸露在外的脖颈,依稀看得清锁骨,“没必要。”

祝京儒:“有……”

话还没说完被打断。

“昨晚是这样掐。”柏青临声音低沉缓慢,他伸出手掐起祝京儒下巴两端。

指尖修长含着薄茧,用力摩挲颌骨以上的皮肤,依稀能轻触到泛红的耳垂,心口堵着的燥意被驱散。他知道如何将那根烟取出来,现在也知道怎样去警告骗子。

“别和我耍心眼,明白吗?”

第34章 三十四

祝京儒被迫仰起头,如偿所愿又被掐脸,此刻脑袋一团浆糊,他背靠沙发下巴酸痛,脸被摩挲得泛红,掐得呼吸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