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基本的日常交流也并无大碍。母亲和マックス之间,也算是有我的一点功劳。
母亲的离去并未对她造成太大的精神压力,我以为。可今天看到她,整个人的状态明显是处于高压之下。她过的并不好。
“过来帮你母亲处理工作。听她的话,把钱给你。”不难听懂她努力表达的意思,母亲在公司的股份应该变了现存进了我的账户。
“お母さんはあなたに少しお金を残していませんか?”但还是想知道母亲有没有多少留一点给她。
“要らない。”原来是没有要。
我不擅长请客,也不喜欢与人交涉,过去母亲同她谈恋爱时我也是处于一个旁观者的状态。所以说到底,我和母亲的这个爱人并没有什么亲近的地方,便也说不出什么亲近的话来。
沉默几秒过后,我没有忍住,对着她离开的背影轻声喊,“きっと元気を出してね!”妈妈爱过的人,希望是幸福的。
“你说日语的时候,很可爱。”不难听出边城想办法和缓气氛的意图。我笑而不语。“倒是不知道你会日语。”
我也算是就着边城的台阶往下走了,将半夜的凉风同呼吸交换,洗涤蒙了灰的心思。
“初中的时候沉迷日漫,就学了些。”
边城若有所思,沉了下脑袋,“好像是。”
“忆忆有点像动漫里面的高冷校花。谈恋爱以后呢,就会有点像猫咪。”
我咋舌,“物种跨度有点大啊。”
他倒不觉得奇怪,反是一副认真的模样,如同处理着什么项目般专注地同我说,“很百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