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吧。
但我很喜欢这种感觉,那种真实又带点漏洞的不规整感,正是我容易上瘾的理想型存在。
“好。这样……”
“还不行。”我打断他,总觉得有点不平衡于是我上下翻找,却只找到一只少了笔盖的笔。
笔盖呢?
“你在找这个?”边城的目光正落在我的脖子边,我恍然大悟自己习惯性把笔盖别在了衣领上。
“现在完整了,送给你,它是我喜欢了比较长时间的一支笔,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现在起它有意义了。”
边城接住笔,有意和我笑闹,挑眉道,“什么意义?”
“定情信物的意义。”
“订婚礼物。”
“困了,我再睡会儿。”
其实我当然是知道的,那时候我不是困了,只不过有一些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