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转身离开,真的没有再回头。

低下头去看这只手机,那些怅然涌上来溢得到处都是。

我没有打电话给边城,没有找他,更没有回应他的找寻。我就一步一步地离开广场,坐上了去往机场的干线。突然就想去岛上,没来由的念头却有巨大的力量,我又一次踏上了独自一人的旅程。

在此之前我并没有坐过飞机,所以关于“晕车”也会“晕机”这件事,我实在是后知后觉地有点吃透了苦。头晕眼花加上空腹,整个人如同喝醉了一样,我实在难受得过分不想再去想其他,干脆转了个身让自己背对旁边人的关心。

很不凑巧地我在登机时看到了半熟不熟的人,同班的某某。我根本不记得她的名字甚至是。不过她很热情,我象征性地做出热情

的样子,然后又不凑巧地发现,我们居然邻座。坐下后我“充满歉意”地说自己晕机,没想到闭上眼睛没多久,该死的晕机格外有眼力见地钻进我的神经,让我抓狂。

我觉得,以后一定不能再说瞎话。

本来她还一直问这问那,我这样背过来倒真的有点效果。耳边不再吵,神经上的压力也减轻了些。

周公和我的眩晕感周旋许久,最后败北于外力干涉

“把这个药吃了。”

“这是温水。”

是陆与的声音。所以我确定自己是又做梦了。但是我真憎恶这个梦。太惹人烦了。

为什么总是要梦到这个已经跟我毫不相干的人?有什么意义呢?这究竟是大脑的主张还是情感的主张?

“滚。”说完这两个字我确实是有点不知所措,于是我抿唇不再言语。也不管他会是怎样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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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6 边城

好心好意端来水和晕机药的同学听到这个字,略是尬了半晌。

但面前的边忆除了这个字以外再没任何言行举止上的举措。这般她才安心坐下。

“小忆,我给你拿了晕机药,你吃一下吧。”说话声没能够叫醒边忆,同学为难地伸出手去推搡,“边忆?”

“别吵她。”

“……啊?”

面前的男人有着不同于一般人的气场,并非咄咄逼人,而是无形之中让人明白了他的界限分明。

反应了几秒同学才从面前这男人的目光里认出他正格外认真且担忧地看着边忆,也就是这一瞬间同学想起来自己在学校曾看见过他,边城,边忆的哥哥。在学校边忆虽然成绩优异但是为人处世向来喜欢独来独往,大多也都不了解她家的情况怎样。不过她平

时也是界限感分明,基本上没有人主动接近她。

“麻烦和您换个位。”这会儿有求于人,边城的语气变得“官方”起来,他目光里的淡定从容也能让人明白刚才那样失礼的语气都是因为边忆才存在的失态。

“你的位置在……”

边城用目光示意,没再言语。同学有些不敢多说,红着脸把手里的药和水递到边城手里后去了边城的位置坐。

梦里我好几次梦到那些我平日里觉得压根儿不会再有关联的人,又一次次进行驱赶,直到边城笑着朝我走来,这一次我就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过来。好几次我是有过也向他走几步的念头的,但最后没有实施。因为我总想着,再多一点。这样的念头再多一点,再浓烈一点,我就可以过去了。

就算这种念头短时间内一直无法深起来也无妨,我可以笃定边城毫不犹豫地朝我走来。

然后梦的走向就开始变得莫名其妙我们做了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