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已经记不起来了,但是大致的情况还有印象。”
宋凤林点头。“足够了,你现在把有印象的部分写下来。”
“宋先生这是打算?”沛公离疑惑。
刘湛翘着二郎腿。“别问那么多,免得被周澶抓住受不了严刑逼供坏了大事。”
若是几年前沛公离得跳起来跟刘湛争上几个回合,然而经历过这些年的磨砺,早已把他性格中的暴躁给磨平了。
这一夜客栈这间厢房灯火一夜未灭。
刘湛研磨,宋凤林负责抄写。
桌上摆满了账本,有当年缴获的颜氏宝山账本,也有沛公离留下的部分账目,还有宋凤林接管晋阳后在卷宗上得到的账目,三方融合,似假还真。
凌晨时分,宋凤林写下最后一个字。
刘湛翻着账册啧啧称奇。“完全看不出来是你的字迹,我从来不知道你还能模仿别人的字迹。”
这些账本全是模仿沛公离的字迹来抄写,与沛公离留下的账目上的字迹一模一样,如果沛公离此时在这一定会大惊失色。
账本一完成,趁着天还没亮,两人戴上斗笠和曹鸣张小满一并悄悄出了客栈。
“谁啊,一大早的。”帝师府门房嘀嘀咕咕的爬起来开门。
拉开一条门缝却见四个衣装简便的人站在门前,张小满递上手中铜牌,那门房立即错开身让四人进来,关门时还小心翼翼的张望看看有没被人瞧见。
“可是有密信?”门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