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哀的叫声和娇喘在室内断断续续回荡,勾挑着男人们的性欲。带着情欲的抽打将女孩子嫩生生的粉白屁股鞭成交错红痕的草莓布丁,混合着亮晶晶喷洒的淫水织成一幅淫乱惑人的刑求画面。

在少女不断哀泣求饶和咒骂怒斥的交替中,男人只回以寥寥数语,丝毫不会怜悯她的可怜可爱。而他的手下们则只能沉默地旁观,以他们对自己领主的了解,此时越是上前帮忙劝说则越会使事情难以收场。

鞭子技巧地照顾她的臀部,甚至是逐渐越抽越靠里,当几计轻巧的鞭法如火苗般亲吻到她的大小阴唇,她“啊”地惊叫出声,紧接着痛苦地加紧臀瓣,拼命想要抑制在小穴部位窜起的惊人快感。

鸣夏终于感受到了吉恩斯特惩罚她的强烈意图,他的每一次鞭打都不是奔着蹂躏她的肉体去的,而是破坏她的意志,令她不断在他面前抽搐泄身,却得不到酣畅淋漓的满足。

“啊啊……别……”她惨叫一声,花瓣再次被抽开,露出藏着的羞耻小嫩芯儿。

吉恩斯特泛着血色的双眼紧盯着那处可怜兮兮又美艳无比的小软肉,就手一鞭残酷且精准地击中那里,一阵痛苦又欢愉的波澜霎时席卷过少女冷白的身躯,令她瞬间失了语般蜷缩在刑架上无助蠕动,软软哭诉。

随后他扔掉鞭子掷于她眼前,令她看清楚他的动作。

鸣夏以为他终于放过她了,还未等松一口气就迎来新的惩罚。

伯爵的大手揉捏着被打得通红微肿的臀瓣,时而轻柔时而略重,拇指不断按着臀沟里靠近花阴的敏感部位,甚至有几次揉到了湿漉漉的花唇口。

刚癫狂过的小穴里立即蔓延起剧烈的瘙痒和空虚,她死死咬住唇瓣闷哼,虽然自己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男人的爱抚,她死也不想在他面前泄露任何情欲的乞求。

“不啊……哼嗯……瑞……瑞文……啊啊……”她故意喊出塞萨特伯爵的名字,换来吉恩斯特轻薄的笑声。

“是想故意激怒我吗,我的公主?”他没有再继续打她屁股,而是手指摸上阴部的小肉蔻逗弄起来。

鸣夏立刻浑身禁不住地痉挛,“不要……那里……”

可被迫敞开的躯体完全无法抵挡他的攻势,接下来他一边用手残忍地按揉她伤痕累累的臀肉,一边同时温柔爱抚小豆蒂,她很快就从抗拒的哼声变成尖叫。

“不准你……碰我!吉恩斯特……我恨你……”再一次被迫泄身之后她羞怒地喊叫。

“公主,请不要再继续和伯爵对着干了……”亚尔维斯忍不住劝了一句,随即被吉恩斯特冷声截断:“公主?这里有公主吗?传统婚礼里没有地位和特权,只有心地纯美、虔诚守矩的新娘是不是?”

艾尔文瞪了他一眼,亚尔维斯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言。

伯爵又俯下身贴在玲珑绞扭的脊背上,带着滚烫怒意的唇亲吻上她汗湿的背,顺着脊骨一路重重吻吮下来,直到她布满鞭痕的臀肉……

狂野中透出鲜明的惩罚意味。

虽然她不乐意被他这样折腾玩弄,但不可否认他的嘴唇知道如何亲吻女人的肌肤,该死的……她一直知道他所擅长的。

“吉恩斯特伯爵肯定有过不少女人吧?”她记得自己当初对淘淘说起过。

内务总管耸耸肩,“这不是很常见吗?他可是第一序位的贵族封臣,没结婚都很少见。”

“那他有孩子吗?”她有点吃味,只能私下里问淘淘这个。

“放心吧!公主殿下,与您密切关联的贵族们的情史内务部早都已经核查过了!虽然吉恩斯特伯爵的确相当的风流,但他还没蠢到给自己留下任何私生子。嗯……即便有的话肯定也会处理掉的,难道他令殿下烦心了吗?”

在自己的生活总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