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极了,下次再找你哦……”鸣夏热情地拍拍他面色虚浮的俊脸,被他抓住了手说:“等等再走!让情报部的人来护送你,别自己乱跑了”
海西尔掐着腰说:“不必劳动情报部了,对这样一个冒犯了众贵族颜面的女间谍就由我来亲自押送吧!”
鸣夏差点笑喷,“你要亲自押送我吗?好怕怕哦……”
“你要是从这里走出去,信不信玛蒂尔达当场把你擒住?”威雷顿恐吓了一声,一边帮侯爵整理衣服,一边往两人做爱的地方溜过目光。
凌乱湿粘的沙发皮面是必须销毁的证据,这些狂野印记似乎还能令人听到先前的嘶喊尖叫。
威雷顿的手碰到腰带时意犹未尽地摩挲了一下,被侯爵深富洞察力的眼光给盯得有点不自然。
只要主帅的一个眼神,其他人就都知道这场欢宴告一段落了!
威雷顿感到又亢奋又扫兴,今晚必须找个途径发泄一下。
“玛蒂尔达小姐的确好可怕哦,我还是小心一点,海西尔大人真的可以护我周全吗?”
鸣夏的眼波荡漾到他身上,海西尔脸上全是遮不住的欲念,眼神更是狂热。
他吻着她的手说:“当然,我可不会轻易被来路不明的女人迷昏了头……”
他嘴上说着一套,神情动作却在公然邀约下一场风流韵事,威雷顿立即感觉自己被耍了海西尔是听不懂该退场了吗?
这时候继续勾搭是什么意思?在公主上床睡觉前露鸟道晚安吗?
收放自如的海西尔伯爵几时这么按捺不住性欲了?过去玩得再野的时候也没见他这副浪荡面孔……
威雷顿冷笑一声,挖苦的眼光像飞镖一样弹射出去,而对面的男人则浑不在意,继续与脸蛋平凡的女人调情。
鸣夏感觉自己闹够了,有点酒足饭饱的感觉了,意兴阑珊地抽回手打了个哈欠。
海西尔也微笑着收回手,不再做纠缠。
威雷顿更烦躁了。
还真是收放自如……自己这边还肿着呢!
吉恩斯特脚步轻柔地来到鸣夏身畔,拾起地上半泅湿的内裤说:“还是请小姐收拾庄重再出门吧!”
鸣夏“嗯”了一声,顺着他体贴的服务在沙发上张开腿,被他捧着脚亲自把小内内给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