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嘉德骑士为能将自己的热情之种供奉给公主享用而自觉激动无比,但他按捺住烈火般的情绪,忍着射精后的情绪空乏再度俯身下去细细亲吻丰饶山谷间凝结的雨露。

“好啦……够了哦……你可以出去了……”鸣夏冲着亭子外面遥遥伸手。

维尔嘉德骑士口中称颂着她的美丽和圣洁,虔诚地抽身离去,他看到了下一个前来完成效忠仪式的人也是一名骑士同僚,但属于白骑士团。

他认出了那是圣地骑士团的标志,轻轻扬起了下颌。

这是一种不尽认同的高傲姿态。

布兰登也看清了对方赤裸阳刚的体魄和那之上留下的欢爱痕迹。

这位维尔嘉德骑士与他近乎同龄,但不在圣地骑士团反而升迁的更快,对方边走出来边披上身的骑士外氅上赫然是比自己高阶的骑士团百夫长标记。

布兰登于是没等对方作出态度,率先做了个手势致意。

“你在等什么?快点到我这里来啊……”鸣夏催促道,声音透出懒意。

维尔嘉德的骑士百夫长刚经历了一场快节奏的性事,却并不算酣畅淋漓,听到公主软魅的声音腹下欲望又再度剑拔弩张起来。

察觉到公主对眼前这名没有一官半职的年轻骑士怀有特别的情感,骑士百夫长禁不住多看了对方几眼。

但这名白骑士仅属正骑士之列的最低等级侍从骑士,比新手骑士和见习骑士略高一点,就算圣地骑士团有些特殊地位也并不能突显他的长处。

他看上去也明显不是武力强悍之人,甚至还受了伤……

百夫长颇感轻视,仪式中的考验并不算难,自己很轻松就闯关过来,到现在为止抵达终点的骑士最多就是用时长短的差距,而白骑士却还要负伤才能进入圣像厅,实在是有点难以理解难道效忠仪式还会选入这样欠缺能力的人吗?

尽管如此,百夫长还是迅速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把空间让给下一个人。

“布兰登……果然是你!”鸣夏从水亭中央的银丝软榻上擎起上半身欣喜地叫道。

“公主殿下,侍从骑士布兰登前来向您进献忠诚,称颂您的玉体与美德,以及媲美神的荣光……”

清俊的面容一丝不苟吐出颂辞,宣誓了忠诚之言后,骑士才从半跪着的水中直起身躯来。

“布兰登。你好像变瘦了呢……你的伤真的好了吗?”鸣夏眼眶发热,瞳中盛满潋滟风情。

处于性事中的公主尤为美丽。

布兰登深深凝视着软榻上一丝不挂、奶白脂玉一样发光的小公主,被她浑身散发的美夺走了呼吸。

“布兰登,你怎么不说话?”鸣夏用脚趾刮了一下男人的膝盖处,这才惊醒了他。

布兰登笑了,对着她低喃:“公主……你长大了!”

“什么?”

“是长大了,比我上一次看到的时候十分不一样。”

布兰登的笑容澄澈好看,一如初见时那样。

鸣夏微眯了眼,半侧着腰身卧在软榻上,圆润的臀部和婀娜腰身就这样横陈在男人面前,修长纤细的美腿和玲珑脚趾像曲线优美的小溪一直蜿蜒到男人跟前。

她整个人的姿态像极了一只慵懒惬意的猫咪,呼吸起伏间带着对自身魅力的全然自信和几分青涩的风情,比徒有美丽却单纯无知的少女要性感惑人许多。

布兰登在这一刻体会到了灵与肉之深处的幻动。

是啊……不到一年的时间,他的小公主长大了许多,不再是自己初见时莽撞又未解世故的少女了。

“怎么不一样?”鸣夏的眼睛亮晶晶的,一溜烟跪起来,像一只灵活的鼬鼠。

少女的玉臂缠上了骑士的脖颈,被许多男人啜饮过的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