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样的媚态他完全没见过,也想象不到这几天一直折腾他的顽皮女孩儿有着这样一副动人的样子。
托尔感觉到心口剧烈的压抑。
公主……她为什么要撒谎呢?她明明不是讨厌白骑士对她做的事……
西奥多正骑士又为什么知道她在撒谎呢?他为什么能做出正确的反应?
托尔捂住自己的脸,发觉自己的判断错得离谱。
少女王储的情绪实在太捉摸不定了,他总也侍奉不好……难道就是因为他不如那白骑士懂得多才导致这么多天公主都对他冷眼相待,没有一句好话?
鸣夏懒懒地勾着骑士的脖子,屁股泄了一回湿湿的,花径里依旧是火热滑腻,并随着先前的高潮泛起强烈的空虚。
“啊……想要了……”她轻哼,媚眼上挑,故意不满地说:“上次也是这样,把我折磨得难受死了,还不肯告诉我名字……”
西奥多已经坚持很久了,他不欲说明长着这样一根肿胀锐物需要忍受怎样的疼痛,如果是公主的话铁定受不了一分钟。
但男人的痛只是化为嘴边云淡风轻的微笑,他继续缓缓亲吻她,耐心地哄慰:“当时我如果说了,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希莱娜,我想我总有机会到你身边来的,来日方长不是吗?”
鸣夏笑出声,其实她被抚慰得很好,很舒适,她也知道他一直得不到释放有多么难受。
她在他身上磨了够久了,先前的怨怼早就消弭殆尽,何况她也知道他那时的确不能对她做什么,连名字也不能说。
“现在没有约束了,我想要你的身体……”她舔舐男人的耳根,吐出极致诱惑之言。
西奥多感到自己的理智彻底崩塌,在这一刻他也不需要再保持分毫理智,他知道即使粗暴一些她或许也会接纳。
粗暴一些……更能证明他对王的肉体欲望有多么虔诚热情。
于是他用力扯开她的腿,捧起粉臀捏在手里,对准蠕动紧缩的花心狠狠抵了进去。
他的欲望破穴而入,直贯到底,把她撞得大腿一阵哆嗦。
“公主……痛吗?”他咬紧牙关问了一句。
听到轻软带着哭音的哼声,他忍不住拂开少女额上汗湿的发丝仔细观察,却见露出一张痛苦又享受的小脸。
紧皱、轻颤,又欲乱迷离……
这一刻,他彻底松开了自制。
而随着更加悍猛的肉体摧残,他听到了少女破碎又几近狂乱的呼喊,看到她愉悦颤抖的眼睫,他的欲望就像开闸的洪水一般冲垮了所有道德界限。
他甚至忘记了骑士的修养和底线,把她翻转过来从后面操入。
他感觉自己是真的在用操女人的勾当来羞辱公主,亵渎他的王,把自己肿胀粗鲁的性器狠狠插进她的翘臀里,像干女奴一样一遍遍狠插,完全冲昏了头脑。
可公主非但没有羞愤叫停,反而浪叫得更大声了,整个房间都回荡着粗野淫靡的疯狂叫喊和喘息,激励着他更加勇猛地狂干下去。
鸣夏其实最喜欢后入的姿势,虽然看不到男人俊美的脸,但更能清晰感受到那蓬勃的腰力和贯穿灵魂的穿透力。
每次被后操都让她爽出天际,但如果让古板的里昂看到不免要纠正她的姿势,告诫她君主不得被从后面的体位发生关系。
幸好里昂不在……鸣夏潜意识里庆幸起来。
她被喜欢的男人操得差点爽晕过去,两个人结合的部位早就热液横流,男人的健臂勒紧她的腰,雄壮的胯骨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臀瓣,把小屁股操得合不拢,花穴肿高翻开,淫液插得四散飞溅。
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她哭泣着叫道:“瑞文……瑞文……”。
她已经忘记了身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