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撑得更满了,他已经勃起到了极限,硬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她柔软多汁的少女地带刚被狠狠蹂躏过,含着这般硬物很快就满足地流出了蜜水。
“里昂,我好痒……我想要你……我爱你里昂……”她一遍遍在他耳边说,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腰肢。
他原本是要狠狠进犯她的,她与其说紧张不如说兴奋,来自里昂的任何惩罚和蹂躏她在内心都是喜爱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甚至,受了伤也不是一件难过的事。
她已经开始意识到爱欲中的伤痕自有其美妙之处,而且她也开始想要“弄伤”他。
鸣夏转过脸,在他肩头结实的肌肉上“饿”狠狠咬了一口,印上自己清晰的牙印,拉着银丝抬起嘴角,在他的视线笼罩下得意地形容:“看,我也把你弄伤了,这回公平了!”
“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里昂死死地盯着她,“你知道在那个世界里我干了什么吗?”
鸣夏的笑容凝结在嘴角,“里昂,你能告诉我吗?”
“不……我可以看到的,你不必说出来……”鸣夏坐起身,与他额头相抵。
这里是思维之海,她可以直接穿过肉体的屏障走进他的思维深处,但前提是他愿意对她展示那些记忆。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她就明白了,里昂凝视着她,亦清楚她知道了一切。
“现在你明白了吧?”他艰难地开口,“我或许不再适合与你在一起,公主……”
“不,不准你离开”她用力坐进了他的怀里,几乎是强行把他的阳具嵌入自己体内。
里昂嘶出一口气,鼠蹊部胀痛难忍,“……幸好我反应过来,你知道接下来我可能会杀了你,我的症状是不可能缓解的。”
“怎么会?你不是清醒了吗?你并没有伤了我!”
“但我随时会,公主。”
鸣夏拼命摇头,“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里昂!”
他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面上褪去了掩饰很久的郁色,眷恋地看着她说:“我们之间的欲望会让你受伤,夏夏,我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她顿了一下,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打算离开我?那你为什么进入这里来找我?到竞技场里来救我?”
“正如我承诺的,我不会让你受伤,公主,这是我的职责,但恐怕我不再适合做你的王夫。”
说完这句话,里昂就打算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分开,他甚至打定主意不再碰她。
如果他在要她的时候有可能冲破理智,做出自己的尊严无法接受的事,他就必须让自己和她拉开距离。
他无法保证不在交欢时弄伤她,他甚至可能忘乎所以到把她当成水晶怪物而失手杀掉她,就像他刚才打算做的。
他可能第一次上来就把她劈成两半,或者在做爱激烈时率先扭断她的脖子,在他误以为她会释放水晶之刺时。
过去他这种反应已经成了本能,在她用甜蜜的洞穴擒获住他时,只要稍稍留恋忘情就会被水晶尖刺穿透,而她的晶洞可能把他的欲望勒住不得脱身,他必须早一步粉碎她。
现在,里昂知道他做不到在她身边像过去那样心绪放松,专心与他的公主沉浸在爱河中。
他抚摸她的身体时,越是沉迷就愈会警惕。
他们可能永远不能再回到婚礼时那样的柔情蜜意了!
但对公主来说他并不是唯一,里昂觉得她一定能接受这个结果,毕竟作为王褚想要多少王夫都轻而易举。
“里昂,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不能离开我!”鸣夏俏脸涨得通红,此刻他们最私密的部位还深入结合在一起,他却可以如此理智地谈分手?
“我当然不会离开殿下”里昂纠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