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他们配合无间的体位,公主又细又白的玉腿挂在吉恩斯身上,随着威雷顿的动作一抽一抽的,极度淫艳。

有人忍不住当场站起身走到吧台处倒了一杯烈酒一饮下肚,却依旧无法排遣身体里积压的情欲。

但受到游戏规则的限定,此刻谁就算下体快忍爆了也不能自撸,于是所有人只好咬紧牙关忍着,或者用烟和酒来麻痹自己,只有天赋异禀的海西尔还维持着良好风范。

海西尔看了侯爵一眼,发现他也已经耐力告擎。

侯爵的眸色暗沉,眉心皱起,他已经不打算忍了,起身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

“把公主抱过来。”他直接下令,放弃了走棋的机会。

海西尔在设置这个游戏时给公主和侯爵分别分配了特殊道具,公主是豁免盾牌,而侯爵则是与公主直接交合而放弃一回合步数的特权。

原因显而易见,就算是玩游戏,这个夜晚第一个和公主做爱的人必须是侯爵,其他人只能排在后面。

换句话说,侯爵行使完这个权利,晚上的游戏才算正式开场,之前也只是前戏的调情阶段。

海西尔无奈地笑了笑,没想到公主的身体这么娇嫩敏感,本以为能玩个几回合再由侯爵开场,却被威雷顿一举攻下。

鸣夏被放到侯爵的腰上时,才从浑浑噩噩中反应过来。

“尤利安……哥哥……我不行了……”少女眼眶盈着泪花,娇喘不止,淫艳的体香萦绕全身。

注视着少女快慰到极点抽泣的小脸,侯爵浑身的肌肉都蓄满了力量,俊美的面容呈现出一种凶猛冷冽的味道,像是饥饿的猛兽衔住了一块鲜嫩多汁的肉。

尤利安无法压抑血液里升腾起的暴戾情欲,这个晚上他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其实原本就所剩无多,从听到海涅玫瑰对他的公开挑衅之后,他的怒意和嗜血之欲就被彻底点燃。

可公主依旧在他面前无所顾忌地释放自己的脆弱与纯真,用细嫩的足尖在他绷紧的情绪上反复撩动。

他此刻很想扯掉面具,解放自己的欲望开关,彻底放纵一回。

在新婚之夜时耐心地疼她宠她,并不是他的本来姿态,她之所以喜欢他是基于少女幼稚的想象。

他让她感受过她所以为的柔情蜜意,但他喜欢彻底地征服,野蛮地侵占和不留余地的蹂躏。

他喜欢咬住猎物的咽喉让她窒息在自己的怀里,他想不出用什么方法可以更畅快地占据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侯爵健硕的胸膛温度滚烫,鸣夏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头,感觉自己一点力气也不剩,腿心已经泛滥成灾。

腰险些要塌下去时被男人肌肉强健的手臂牢牢把持住,轻松举了起来,一根粗硬如铁的巨物毫无阻隔地抵在了泄得虚软不堪的穴口。

穴口的泥泞和软烂程度让他眉峰紧绷,瞳孔深处弥漫起一片阴郁浓雾,他的欲念已经达到了顶点。

侯爵一把拉下少女的肩带,让裙子滑到腰间,雪白的奶子在刚才一圈调情作乐中涨大了一圈,奶头完全凸硬起来。

他绿眸微眯紧盯着那颤抖的蓓蕾,喉头滚动着,呼吸紧促急迫。

鸣夏感觉到周围许多道野心勃勃的视线交叉在自己身上,便有些不自在,娇躯轻颤着说:“我们……不玩了吧?”

侯爵勾唇一笑,“操完这一次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