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一只手擎着酒杯,另一手钻进裙下,手指准确地插进湿滑的穴里找到了跳蛋,但他并没有把它取出来,而是又往里捅了几寸。
“不要……”鸣夏一把抱住侯爵的腰喘息起来。
男人此刻换下了正式的晚礼服,只穿了一件便装,腰带也卸下了,健硕紧实的腰肌紧贴着她的手臂,她立即就联想起裸裎相对时衣料下的轮廓是怎样性感迷人。
鸣夏趴在他怀里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当着白银系群臣的面坐在侯爵手上泄了他满手,屋子里顿时弥漫起勾动情欲的甜香。
过了一会儿,等她的反应不强烈了,侯爵抽出手来,修长好看的手指上挂着她亮晶晶的淫液。
鸣夏几乎不敢看其他人的表情,只听到粗硬浓厚的呼吸又多出来几道,屋子里的氛围更压抑了,每个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饥渴深幽的光芒,好像她跌入了饥肠辘辘的狼群。
当着自己手下的面,侯爵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看到了吗?公主表达出如此的热情是所有白银贵族的荣耀。”
他这句话似乎是在解放她的羞耻心,开解她的肉体欲望。
鸣夏忽然有了一种感觉,侯爵非但不会介意她在自己的手下面前表现得淫荡,且还很满意她身体的敏感热情,仿佛他需要她完全敞开身体给自己的部下。
这有点像头狼在带着小狼们分享晚宴……鸣夏想得有点出神,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舒服一些了吗,夏夏?”侯爵这时凑到她耳边叫了她的小名,她心里小小的不适便都烟消云散了。
“嗯……好舒服……”
跳蛋又恢复了松弛的震动节奏,在她身体里刷出一波波轻浅的快感涟漪。
少女眼眸水润,双乳坚挺,莹白的肌肤染上靡艳瑰丽的色泽,像上好的葡萄酒散发着熏人醉意。
妖娆的体态和细细的娇吟都在刺激人的感官,侯爵安静地旁观,看到周围自己的手下都已是蓄势待发的状态,尤其是那几个年轻的侍从武官,下身的肿胀均已撑起得十分鲜明,却没人想要遮掩分毫。
对于眼前这个场合,完全算不上亵渎,恰恰相反,在公主的婚礼蜜月中,所有的男人都必须展示出足够的雄风,勃起到最佳状态才是对公主的敬意,就连侯爵本人也没有隐瞒自身对公主的渴望。
把这种渴望赤裸裸展示出来才是对王储最纯粹的爱戴,这也是这个游戏的目的。
在场都是自己最忠心的手下,就像家人一样,因此他毫不吝啬分享自己得到的最珍贵的荣耀。
他把少女旋转半个身子,低声哄道:“把动作做完吧!”
鸣夏一边夹着屁股里的小跳蛋,一边用手撸吉恩斯特释放出来的阳具。
她已经有很多经验了,手直接从男根的底部抚摸上去,爱抚过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汗湿的小手顺着手腕般粗壮的紫红色肉柱向上捋。
吉恩斯特开始还很享受,靠在沙发背上左右摊开大腿眯着眼看她的动作,随着撸动频率加快他逐渐舒展胸膛,发根浸上汗水,火红的头发黏在额上分外妖娆。
男人发出断断续续低沉的喘息,暗哑的嗓音和手里饱胀粗硬的触感让鸣夏很想坐上去,可却必须和吉恩斯特一起忍耐。
“公主再加把劲,给他释放出来”威雷顿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裤裆涨到极限,拼命煽风点火:“…上面的部位才是重点,马眼那里可别错过了,那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这里吗?”鸣夏的小手蹭了蹭龟头顶端,装作不明白,指尖却恰到好处地搔到男人的敏感地带。
吉恩斯特瞳孔深深一缩,喉中溢出兴奋地粗喘,强壮的后背撞进沙发里,双腿伸得更开,性器也高高昂起,硕大的圆头油亮发紫叫嚣着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