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男性强健的胸膛均袒露在外,露出发达的腹肌。
下半身短袍围在胯上,垂至膝盖以上一半的位置,露出男人们结实的腿肌。
鸣夏偷眼一瞧,感觉维雷安下身那件短袍就真的只是一层围布,男人腿间悬垂的性器透过布料若隐若现,连古式的阳具袋也没有设计,他们的下身和自己一样光着。
当着许多白骑士的面,王夫的第一位成员开始进行仪式流程,从骑士手中接过一个装满鲜红酒液的金色圣杯,一饮而尽。
然后维雷安走过来跪下亲吻她的脚,炙热的吻一直顺着小腿往上爬。
“不……维雷安……”她紧紧撑住他的肩头。
维雷安竟然毫无顾忌地舔吻着小腿肌肤,撩开若隐若现的纱裙一头钻进去吻上她大腿内侧。
“公主,作为您的忠诚伴侣,请接受我对您圣洁躯体的崇敬和热爱,让我用卑微的唇舌膜拜您美丽的肉体。”
维雷安自下而上地仰视她,自始至终眼含笑意,却郑重其事念出令人羞臊无比的话。
他一直吻到接近大腿根才算完,从她裙子里钻了出来,站起身将她横抱进怀里。
“这也是仪式的程序吗?”鸣夏虚软在他半裸的胸怀里。
“是我在表达对公主殿下的爱。”维雷安抱着她大步走出神殿大门。
一路上都有白骑士阵列护送随行,鸣夏也不敢多说话,感觉自己竟然比打开王域大门时还要紧张。
在祭坛上只要专心致志完成操作就好了,那时候她比自己想象的更容易集中神志。
但眼下她一颗小心脏突突跳得越来越快,虽然知道婚礼的程序是怎样的,依旧被每一步仪式操作带得紧张起来。
维雷安的手臂牢牢托住她的腰,硬实的肌肉隔着聊胜于无的纱袍紧紧熨帖着敏感的肌肤,没走几步鸣夏就感觉小穴里又泛滥成灾。
紧紧夹着腿往他怀里靠,脸都想扎进去不再出来。
但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交接。
鸣夏被从第一位王夫怀里交给第二位海德温伯爵艾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