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笔:“?” 再三确定路迦不是在假寐,是真的说梦话。 微风和窗外独有的花香交织在一起。 它盯着床上的少年看了许久,就像在打量什么新奇有趣的物件。 细长根管里流淌着若有若无的血光,看上去少了平日里的浮躁,最后不知想到什么,很难得的,这种物化人的注视中,多了几分别的味道。 翌日天气不错,阳光难得一见的明媚。 穿越后路迦头回睡了懒觉。 羽毛笔早就不见昨晚的深沉,恢复了往常的恶劣咋呼:“断章狗,你起了?” “是华丽断章狗,记得带上前缀。” 路迦脸抵着掌心,昨晚做梦太多,导致现在还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