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驰飞速扭头又扭回来,“这就是五年前那个人是不是?”
边城点点头。
“你怎么不去跟人家打个招呼?”
“为什么?”边城说,“他又不记得我了。”
宋宇驰看着他,好像他得了晚期癌症:“你要孤独终老了。”沉默良久,又突然精神一振,带着凌然的正义感,自说自话起来:“算了,我帮你吧。”
边城疑窦顿生:“你要干什么?”
宋宇驰突然羞涩起来,把他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给我停下。”
宋宇驰保持着肉麻的倾慕眼神,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拿开,想脱臼吗?”
宋宇驰突然扭头,然后把茶杯重重一摔。
“你要是敢……”
茶水迎面泼来。
边城抹掉额头上的水,宋宇驰已经逃之夭夭,这家伙胆子真是一年比一年大。他刚要起身追杀,就看到闻笛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包湿巾。
他犹豫片刻,坐下了。
闻笛慷慨相助,让他得以拯救仪表,然后就把手臂搭在桌面,身体前倾,满脸好奇地问:“刚才那位先生是谁啊?”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