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馆开一方安神静思的药?”

裴溪亭最讨厌吃苦药,摇了摇头,说:“无妨。对了,世子爷不去看看白三姑娘吗?”

赵繁说:“她有亲哥堂哥陪着,我这个表哥就不凑热闹了。”

“可我听说你们有情。”裴溪亭说。

赵繁愣了愣,随即笑道:“谁胡说的?”

裴溪亭问:“没有情,你怎么送她玉佩?”

赵繁疑惑道:“什么玉佩?”

裴溪亭一愣,说:“七宝阁的那枚羊脂白玉佩啊,那个歹徒就是借着它将白三姑娘引到小春园去的。”

赵繁恍然大悟,“哦,那个啊,一块玉佩而已,又不值多少钱,她喜欢就送她好了,我赏出去的玉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难不成收到的都与我有情?”

敢情大家伙是香囊传情,玉佩达意,而赵世子是随手洒洒金,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啊。

裴溪亭摇了摇头,说:“这么说,您对白三姑娘没有别的情愫?”

白云芷的心思,赵繁哪里看不出来?只是她到底是白家人,碰不得,他身旁也不缺人,“我若与她有别的,母亲知道了,怕是要打死我。”

“那白老爷和白大夫人的心思就彻底落空了,”裴溪亭说,“他们还想着和国公府亲上加亲呢。”

赵繁哂笑一声,说:“白日做梦罢了。”

“爷,到了。”高柳停下马车,轻声敲了敲车门。

赵繁说:“下车。”

两人前后下车,进了街边的甜食铺子,在角落里的位置落座。

老板奉上食单,满满一大单子,裴溪亭眼花缭乱,点了一份葡萄冰雪元子,赵繁则要了一份冰豆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