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倾身凑到宗随泱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说:“你有什么小众的xp吗?”

“好像没有。”宗随泱说。

裴溪亭眯眼,“好像?”

“没有实践过,所以结论不能笃定。”宗随泱如实说。

没有实践过,裴溪亭说:“你是处啊?”

这副语气,宗随泱微微眯眼,说:“不像吗?”

“这个看不太出来吧,毕竟使用次数又没有标记在脸上。”裴溪亭挠了挠头,25岁的母单其实很正常,只是处在他周围这些骄奢淫逸惯了的公子哥里,算稀罕物种。

虽然裴溪亭没有什么“第一次情结”,但却觉得这是一个小惊喜。他的开心表现在脸上,仿佛宗随泱这只鸭子肉已经送到了他的嘴边,只要张口就可以咬住。

宗随泱见状啧了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腰带突然一紧。他侧身,是裴溪亭勾住了他的腰带尾巴。

“做什么?”男人居高临下。

裴溪亭仰头把人看着,说:“你去哪里?”

宗随泱走近两步,高大的身影微微俯下来,像是一种无声的恐吓。裴溪亭喉结滚动,听他说:“需要向你报备吗?”

裴溪亭有点怕,但不知道“退步”两个字怎么写。他说:“你主动把我带回来了,就要好好招待我。”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只要往暧/昧偏斜了,什么话都容易想歪。宗随泱琢磨着那个“招待”,说:“晚饭没吃饱吗?”

“都吃撑了。”裴溪亭诚实地说。

但他看着宗随泱的唇,说:“但是还可以吃点甜品当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