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裴溪亭看向宫人,后者茫然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呀。

“不妨再大胆一些,”一人深吸一口气,“或许这个人就是太子殿下本尊!”

众人惊恐地倒吸一口气。

“随随便便拿出一万两黄金,而且还敢来押注并且笃定地说出那句‘裴文书深得君心’,无论是东宫的谁,都一定是得了主子的默许,否则这不就是污蔑主子,作死吗?!”

吃瓜群众沉默了,裴溪亭也沉默了。

好像,真的是这样哦。

与此同时,门外的俞梢云满意地转身离开了。他下了楼,出了门,走到不远处巷子口的马车边,轻轻敲窗推开,说:“殿下,轻松拿下。”

“嗯,通知赌坊,让他们拿红布金笔写下第一名的名字就成,其余的不搭边的名字全部去掉,碍眼。”宗随泱说。

“那赢的钱怎么办?”俞梢云说。

“有闲心开我的赌局,想来是不仇钱花。”宗随泱淡声说,“宫宴后拨给周边的育婴堂和安养院吧。”

俞梢云“诶”了一声,说:“那我们回了?”

“等溪亭下来。”宗随泱说,“还在上头听热闹呢。”

俞梢云抱臂在一旁等着,不一会儿,一个便装近卫拿着食盒跑到车窗前,说:“殿下,王记的鱼肉生馄饨买来了,年底了,他们还送了十只。”

“裴文书下来了。”俞梢云在一旁报信,“诶,又跑了。”

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裴溪亭跑到不远处的王记买鱼肉馄饨,却得知刚才有人把剩下的一百来只全部买走了。

喂猪吗?裴溪亭不讲道理地表示愤怒,但也没办法,转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