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便要什么,谁能管得住你?”傅危正正经经的,“我只是有些想笑。”
说着就笑了出来。
太子:“……”
“我本想去邺京见你,却得知你去了恩州,还当是什么天大的麻烦,要你专程跑一趟,所以特意跟来,想着向殿下表表忠心,没想到你是为情所困,出门散心的。”傅危转身看了眼暖帘,若有所思,“有‘元方’在,倒是麻烦,要不要我把人支走,让你去找心尖尖?”
“别乱来。”太子说,“我懒得看见他。”
傅危了然,“看不见又想,看见了又烦,无论如何都不痛快,是不是?”
“你的话太多了。”太子说。
看来是说中了,傅危啧声,说:“帮你排解一二,还不领情。”
“这顿我请。”太子说。
“本来就该你请。”傅危顿了顿,突然想起一茬,“对了,我今日路过城东的拍卖行,它家有一串红玉镶嵌墨玉的手串,明艳夺目得很,寻常人可压不住,但看着很衬你的心尖尖,明日拍卖。”
太子说知道了,顿了顿,又说:“他把我送给他的琴都送回来了。”
“哟,”傅危思忖着说,“这是要和你两清,脾气不小啊。”
“岂止脾气不小,”太子淡声说,“胆子也很大。”
傅危笑道:“你看起来挺喜欢的,约莫是大到你心坎上去了。”
太子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