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不为所动,前胸贴着他后背,胳膊紧紧勒着他脖子,与他耳鬓厮磨。老葛从房里出来便是没脸瞧他俩了,从老葛这个角度,商细蕊就像在吻着程凤台,在室外人前,这么热烈地吻着程凤台。
商细蕊听见老葛出来了,只得收拾起/点人样,跑去舀水漱嘴。程凤台清了清嗓子对老葛说:“今天辛苦你了,回去吧,明天放你半天假,中午再过来。”老葛答应一声,程凤台又说:“家里面你长个眼替我留心着。我这边的事,你嘴要紧。”老葛笑了:“二爷真是的,还不放心我吗?”程凤台也笑了笑。
商细蕊累了一天,这会儿困意全无,坐在床沿上欢天喜地的哼着一首俗气的小曲儿,一边脱着袜子。看见程凤台进来了,拍拍身边让他坐过来,问道:“你是怎么被你老婆撵出去的?动手了吗?为的什么?快来给我说说!”这样眉花眼笑的,仿佛是追问一件天大的喜事。
程凤台解着鞋带睨了他一眼:“你还有没有一点眼色?我这心里正不痛快着,你在我面前就不能把得意收一收?”商细蕊笑得嘴角咧到了耳根子去,眼睛也弯弯的,亮亮的,喜气盈盈的,他实话说:“不能!我忍不住!”程凤台气得踢了一脚他屁股:“去,给二爷打一盆烫烫的洗脚水来,伺候舒坦了再给你说。”商细蕊嗖地跑下床去,给程凤台搬来了脚盆和热水瓶。程凤台脱了湿衣服裹着被子泡脚,眼皮向下垂着,脸上只有一股疲惫表情。商细蕊蹲在地上仰脸瞅着程凤台:“二爷,你现在舒坦了吗?”
程凤台说:“一般吧。也没有很舒坦。”
商细蕊大喊一声:“二爷!你怎么能赖皮呢!”一手飞快地探向程凤台的裤裆,握住程凤台的那一件要物:“你再要赖皮,我就捏下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