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曾经有人告诉他的这一样样儿属于过年才有的美好东西,纪悄苍白的脸上不由微微带了丝笑容。

就算没看到,他似乎也能想象那种围成一团的热闹景象,因为他已经体会过,也深深记在心里了……

……

阎澄难得赖了床,不是他起不来,而是不想起。

不过最后还是磨叽着洗漱妥当,却一出门就被家里的张灯结彩给刺得眼疼,原以为母亲那里会好些,可是才转进院中又看见陈妈在那儿包汤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