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问自己学习就是学习,别的没了。

阎澄像是堵着气一般,故意说,“没有。”

谈莺果然不满地微微蹙眉,“大学就那么好对付么?”

阎澄哼笑了一声,“这书读得有什么意思。”

外婆推了他一把,“说什么混话!”

谈莺道,“把你的想法说来听听。”

“我没想法。”

“没想法你在那儿信口雌黄呢!”外婆觉得阎澄不太对劲儿,嘴里却还是缓和道,“绝对是给学习不好找借口。”

说着,也不等阎澄开口,直接把他赶了出去,自己也寻了个由头随在了后面。

一出小院,外婆就忍不住骂道,“你心里不满这是要拿你妈妈撒气是吧,翅膀硬了啊!”

阎澄抿着唇,下巴到侧脸的线条一片僵硬。

外婆看不得他这表情,扬了扬声,“怎么回事儿?是男子汉就别扭扭捏捏的,有什么话就说出来!”

阎澄忍了忍,终于问道,“我是不是有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