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的风衣,他很难忽略领口那个被他戳穿的裂口。

于舛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于怆直勾勾地盯着床尾的衣服,冷着脸暗自较劲的画面。

他顿了一会儿,出声道,“哥?”

于怆抬起眼眸,没什么情绪地看向他。

“哥,你现在好点了吗。”于舛却松了口气,径直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退烧了,他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眼里的紧张也缓和下来。

其实他特别害怕于怆生病,因为于怆是个再难受也不会说出口的人,甚至有时候越紧迫,越无法开口。

“哥,今天晚上明珠海岸的酒会你就别去了,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比起这个,当然还是于怆的身体更重要。

只是于怆却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