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样香波味道的家伙从头到脚啃一遍。
狭小空间里很快便交织起两道有些喘的呼吸声,叶斯小声骂了句靠,“光是抱在一起啃也太没意思了,就像身上痒痒又挠不到对的地方。”
何修喘了两口气,看着他,“你快生日了。”
“是。”叶斯说着对上他深邃的眼睛又忍不住乐起来,“收起你可怕的眼神。”
“收。”何修嘴上说,手却又不由自主地用力搂了叶斯一下。
上课铃响,叶斯叹口气,手按在门栓上正要开门,却突然听见老马打着电话进来了。
“!!”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推开何修放下马桶盖直接站了上去,头顶冒出隔间的墙板,于是又屁股一沉原地蹲下,瞪着眼惊恐且无辜地看着何修。
何修:“……”
老马的电话应该是跟家长打的,一边说着一边进了隔壁间。
怎么办叶斯用口型说。
何修无奈等。
隔着一道隔间,老马的声音非常真切。但又由于此刻是这么个场景,听起来格外瘆得慌。
“许杉月妈妈,您真的不要急。还有一百天,一切都不是定数。而且我相信孩子不是真的被同龄人超过了,而是心理问题。”
叶斯拉了一下何修的袖子,用口型说:许杉月。
何修点了点头。
老马听电话那头讲了一会之后说,“是,我之前也只是想确认一下许杉月家里没出什么问题。既然这样就更好办,孩子只是高考前紧张,这种情况不少见,每年都会碰到几个,您放心吧,我持续去做她的工作。”
老马上厕所倒是挺快的,进去出来不过三两分钟的事,叶斯听他洗手然后走了,才按着何修的肩膀从马桶上跳下来,随手扯了块纸擦了擦马桶盖。
“许杉月的心理问题好像真的挺严重。”他嘟囔道:“宋义都多少天没跟咱们一起放学了?吴兴说他现在压力山大,特别怕许杉月今天学习效率不高、练习卷错了不该错的题。”
何修叹口气,“得慢慢调节,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想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