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奇明微蹙眉:“大理寺只对外说是贪墨,具体罪状还暂未公开,呈交给陛下的折子上应当有写明。”
只是他如今在翰林院中,已被架空了大半,想要接触到了这等机密奏折,只怕不是件易事。
阿拓压低了嗓音,继续道:“……主子让小的告知您,永昌伯一案,只怕还有后续。您若是有机会的话,可否查探一下永昌伯此前与京中各处的关系。”
郑奇明闻言,沉吟片刻。
魏家没有彻底当权时,他手中还是有些权力的,身在翰林院中,经手的都是朝中奏折或者是皇帝的亲笔,自然知晓的事情更多些。
但他对这个永昌伯确实没太多的印象,想了许久后,方才开口道:“永昌伯与朝中各勋贵走得近一些,和目前朝中主要的几方势力,倒是没什么牵扯。”
他忽而想到了什么,微妙地停顿了片刻,随后沉声道:“……前几年里,他有段时间天天往皇上的跟前递折子,反复提及了户部侍郎空缺的事。”
郑奇明提及此事,手中都渗出了汗来:“当时提及此事的人诸多,随后先帝便钦点了一人为侍郎,此人……便是魏青行。”
魏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