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国子监后,那地方连他都插手不进去,更何况施元夕。

但这些都是朝上的事,施元夕应当不知道。

觉得她的话刺耳,应当也只是他的问题。

只施致远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府中的女孩教养,都是萧氏来,他从没有插手过。

他亲自教导的,只有他的两个儿子。

他与萧氏的大儿子,也就是府中的二公子,年纪比施元夕还要大上一岁,至今都没能考上举人。

施致远在礼部,这次甲五级的试题难度他也是清楚的,比前边好几次的乡试都要难上几分。

施元夕一考就是第七位。

这让他如何不怀疑?

可如今暂时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施元夕舞弊,他只能绷着脸警告她:“此事你若真是无辜,便也就罢了,可若你用了些什么手段,叫人查了出来。”

“施府便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清楚了吗?”他没有讲话说死,是因为裴济西的缘故。

施元夕没有与他争辩,直接离开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