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知晓。

徐京何盛了一碗米饭放在她的面前,道:“施大人别看了,这些东西都是正经经营得来,而非不义之财。”

施元夕挑眉:“徐大人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什么罗刹一般。”

徐京何好整以暇地看向她,两月里抄家抄了半个国库出来,她不是吗?

徐家厨子的手艺极佳,用罢饭后,施元夕进了徐京何的书房。

同外边比起来,这里便显得朴素许多……如若忽略那半墙孤本的话,确实是这样。

她在书墙边上流连,目光还落在书册上,开口却道:“师兄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徐京何微顿,她指的是他突然搬到这边的事。

这人惯会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扫了她一眼,道:“留在这边的,不光只有石室,还有对我而言尤为重要的人。”

本以为,这番话会像是之前的两次一样,被她打岔过去。

没想到面前静站着的人,忽而合拢了手中书册,抬眸看他。

冬日冷阳落在她的眉眼上,仿若让她整个人都沾染上了光,她轻声道:“你清楚我心中抱负,也知晓如若你我二人走至一处,明面上,徐氏仍旧不能与我直接联合。”

换句话来说,就是施元夕并没有成婚的打算,他们都清楚,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为谁步入后宅,她要在前朝建功,婚事只会成为她的负累。

既是不成婚,便也没有生子的可能。

至少如今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