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想要继续留在朝上做官是几乎没可能的,如何量刑也得看上头的意思。

他是个胆小惜命之人,便将所有的事情交代了。

之后,徐京何处决罪犯时,特地用死囚替换钱侍郎,将其秘密关押在刑部中,旁人轻易接触不到。

魏党牵涉甚广,处决的官员不再少数,且尸首都由刑部统一处理,徐京何管理严格,其他人就算是想查,轻易也触及不到刑部里边。

这才导致许多人都不知道钱侍郎没死。

严广海及身边的一众将领更是觉得死无对证,将心放了回去。

此刻突然听到人证物证俱在,这些将领心头皆是一抖。

殿上的王溪目光发凉,沉声道:“军中真正与人勾结串通,坑杀将士的人,是你严广海!”

“你以为,有那魏昌宏在朝上,便无人知晓你所犯下的事?”王溪怒声道:“边疆军中,亦是有人可以为此事作证!”

他在军队蛰伏许久,可不光只是装装样子。

这些年来,王溪不仅背地里搜集了许多证据,且还跟大军多方将领往来,联合在一块。

若非如此,边疆战事也不会这么快得到平息。

朝中送来的武器虽然重要,但在军中,最为重要的还是兵权。

王溪拼命忍耐多年,就是打算在战事平息后,用严广海的头颅,祭奠吕成坊的在天之灵!

他冷声道:“边疆军将领卢风、程浩、莫听泉等人,皆可为此事作证!”

那严广海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他的拳头捏紧又放开,动作用力,致使他手背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流出,他却仿佛没有痛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