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母。”
“所谓君臣有别。”魏昌宏毫不掩饰地吐出这几个字:“便是因为君是君,而臣只能是臣。”
“事关皇室尊严,断不能让下臣乱了规矩,以下犯上!”
施元夕冷眼看着他吐出这番话,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魏太后坐在那个位置太久,即便多家并存,魏家也把自己当成是朝堂的主人。
他以强权压迫,施元夕却没有半点退却。
她目光清幽,抬头便道:“所以魏大人的意思是,因皇上年幼,太后掌权,所以这大梁的银钱,就是你们魏家的银钱?”
这话一出,满朝的官员都彻底按捺不住。
魏家官员几乎是弹跳着站起来,指着施元夕的鼻子在说她放肆,蓄意捏造,还说她目无尊卑。
可在天子亲卫占据一半朝堂的情况下,是再也没人轻易要将她拿下了。
施元夕就这么站在殿上,盯着无数人的质疑声,道:
“启禀皇上,臣手中还有证据。”
陈海一张脸接近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