炜然,被软禁在了府中。

冯炜然因为魏天昊的缘故,暂且不敢杀他,他身边的探子得知冯炜然出城后,他与亲信里应外合,和沧州的几位将领联合在了一块,夺回了一部分的军权。

魏长空瞥了眼魏天昊的面色,不动声色地道:“可要趁此机会出兵沧州,助秦大人夺下沧州大权?”

魏天昊闻言,却是讥笑道:“你觉得,他是想要让我前去助阵,还是已经同冯炜然串通在了一起,是想要请君入瓮,还是存了些其他的心思??”

书房内的气氛沉了下来,魏长空神色微变。

魏天昊目光阴戾,沉声道:“他入沧州这么久,都未曾汇报过冯炜然暗度陈仓之事,却偏偏在冯炜然暴露后,送出了这么一封密信。”

“这封信是他自己想写的,还是冯炜然让他写的?”

这话一出,整个书房内的将领都沉默了。

那日珞城门口的景象他们都看在了眼中,沧州大半将士都在冯炜然的号令之下。

如今不过短短几日,秦佥事就说自己夺回了控制权。

这等空话,谁人能信?

“惠州那边的探子亦是传了密信回来,说是施元夕从那许志身上得了些重要供词,已经让许志签字画押,且不日内便要将其秘密送入京中。”

说话的将领一顿,脸色难看地道:“京中情势复杂,许志绝不能活着离开惠州。”

“咱们万不能这般坐以待毙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