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外,那与周瑛勾结的裴济西,不明态度的徐京何,都在一旁虎视眈眈。
逼不得已,魏太后只能抬手,命侍卫退下。
见得侍卫退下后,朝上的官员脸色才好看了些许。
周瑛一经出现,再没有人提及杖责之事。
施元夕便直接开口道:“李侍郎受人构陷,吏部与刑部串通一气,坑害忠良,还请皇上明鉴!”
“皇上!臣从不曾做过她口中之事,此女却在宫门外煽动学子,意图往微臣身上泼脏水,微臣冤枉啊!”她一开口,那刑部的吴侍郎第一时间出列陈情。
“你一个国子监生,不在国子监内好好读书,屡次生事,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有官员大声质问道。
施元夕道:“学生只想要为无辜之人,求得一份公平!”
“好一个公平。”吴侍郎冷笑:“你可知道,诬陷朝中重臣,是何等罪名?”
“你今日空口白牙这么一说,便想要给朝中三位重臣定罪,我看你分明是不知死活!”
施元夕神色却格外平静:“圣上面前,又有这么多大人看着,吴侍郎不必这般恐吓学生。”
“身为国子监生,学生清楚告御状是个什么样的后果!若无证据,怎敢到宫外胡说?”
周瑛回到宫中,天子亲卫已经暴露,施元夕此番索性直接动用了手底下的影卫去搜寻证据。
她面容沉肃,上前便道:“朝中为李侍郎定罪,是因原儋州知府张裕承一案。”
“张裕承贪墨巨款,结党营私,又行贿吏部官员,俱都是事实。”
“但。”施元夕抬起眼眸,黑色的眼眸冰凉非常:“真正收受贿赂,为张裕承行方便,且还在私下里与多方官员勾结之人,并非是李侍郎。”
“而是吏部那位只手遮天的姜侍郎姜帆!”
此言一出,整个太极殿外顿时安静了下来。
“刑部给李侍郎定的罪没错,可却因你!”施元夕抬手,直接指向了那个不断反驳她的吴侍郎。
“和那姜帆沆瀣一气,收了姜帆送你的大批金银和绝色歌姬,便来了一手张冠李戴,将姜帆的所有罪责,均是强制加在了李侍郎的身上!”
气氛接近冷凝。
姜帆和这个吴侍郎,俱都是魏家一派的官员,他们有所勾结,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只是在此之前,许多官员,尤其是王瑞平这样的中立派,是无路如何都想不到,他们会胆大至此!
姜帆这些年在吏部之中,中饱私囊,又下手极黑,不知道经手了多少那儋州知府张裕承的事情。
他肆无忌惮地揽财,大肆利用手中的权柄为底下的官员大开方便之门。
他心黑,没想到他手底下的张裕承有过之而无不及。
导致东窗事发。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姜帆非但没有半点收敛,甚至还将自己犯下的罪过,都诬陷到了李侍郎的头上。
“同在吏部之中,姜侍郎想要拿到李侍郎的官印并不难,在那张裕承事发后,你还特地命人快马加鞭到了儋州伪造证据。”
“你眼中既没有圣上,也没有儋州百姓,更没有这朝堂的官员!”
那姜侍郎这些时日被卷入了施旭那件事中,吏部的蒋尚书暂时停了他的职,但蒋尚书也好,刑部也罢,都没有直接给他定罪。
所以他今日仍旧正常来了这宫中。
只是到底有嫌疑在身,轻易不得开口。
如今被施元夕点出了他所犯下的事情,他如何还能站得住,只快步上前,怒声道:“你这是诬告!”
姜帆暴跳如雷,指着施元夕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还有脸说本官伪造证据,难道不是你先用伪造的文书构